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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彼此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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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进明@ 2006-3-7 16:38:53

杜进明@ 2006-11-22 22:14:00
 
性而上的梦悟与幻象
——读周实《性比天高》
  
杜进明

……
杜进明@ 2006-11-22 22:07:00

杜进明

    偷盗,无论在哪个民族都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而且一旦逮住是必要受到惩处的。伊斯兰教的教规里就有一条,对犯有偷盗行为的人是要剁去手的。这条教规不论偷盗数目和价值,概而论之,未免有些过于严厉和不分轻重,但足见偷盗行为是人神共怒的。大体上说,小子我还算一个遵纪守法的本分人,但是在我未解秘的个人履历上,却也是有过不光彩的偷盗行为的(呵呵,窃喜一下,幸亏我不是伊斯兰教徒)。且不说我小时候偷过母亲的钱,单就别人的东西,我也是偷过几次的。我说的这“别人的东西”是指书。是的,我曾经偷过书,尽管孔乙己先生说过“窃书不能算偷”的话,但我们却不能把书不当东西,把书不当东西,就等于把文化人不当东西。然而,孔老先生还说过,“窃书,读书人的事情,能算偷吗?”老先生的这句话虽说跟“白马非马”的诡辩同出一辙,一样的荒谬,也好歹凭借耍文字花招,为读书人挽回了一丝面子,就像他依仗茴香豆的“茴”字的四种写法,抬高自己的身价一样。所以,在此我将要抖搂自己偷书的经历时,为了使我的面子不至于斯文扫地,我也选择了孔老先生的这个“窃”字,因为这毕竟是“读书人的事情”嘛。


……
杜进明@ 2006-4-23 18:05:33

 

 

我的博客问答

 

问卷是尚老(尚乐林老先生)转发来的。尚老尚对博客乐此不彼,兴致极高,有问必答,俺正博之年,岂有不答之理?所以,以下便是我的博客问答(尚老看见转交)

请你如实回答以下问题,尽量完全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当然,如果有若干问题涉及到你的隐私,你也可以用俏皮话来挡挡。总之,让你的答案充满智慧和调皮吧!(嘿嘿,要求好像有点高了!~~~)最后,请你点五位博友,请他(她)也做一次思维体验!

1.玩博客多久了?最初是通过什么渠道认识博客的?

不是太久,反正没有玩的时间长。后面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弱智,当然是通过网络(这问题谁回答谁弱智,我也不例外,所以就答了)。

2.如何理解名人博客?你去过哪些名人的博客?

我不知道那些人算名人,名人又是如何界定的?如果在百度或酷狗里输一个名字进去出来的就算,那俺也是名人一个。所以俺去过的都是名人博客,但谈不上什么理解。顺便反问一哈,你去过俺这个名人的博客吗?

3.网络带给你的好处是什么?坏处又是什么?

好处是把电视休了。坏处是把电视休了,但并没有节省下电,反而每月超

4.在玩博时认识一个人,你喜欢通过文章去了解他(她),还是直接通过聊天?

这个问题首先要看这个人是,还是。如果是,那最好还是通过文章,如果是那我更希望跟她聊天,当然在这之前,还尤其希望看到她的PP,这样可以避免哪天约见时吓俺一跳,呵呵。

5.对网恋持何种态度?给你个机会,你会网恋吗?

网恋没什么不好,能搞网恋实在是时代的一大进步。网络也叫媒体,媒者就是牵线搭桥,网络就是后媒婆时代的媒婆,谁能说媒婆有什么不好吗?如果世上没有媒婆,俺都有可能打光棍呢。至于后面连问的题目,又有点弱智了,网恋的机会还需要你给我吗?你又不是俺老婆,嘿嘿。

6.请说出五个网络名词

I服了you,靠,俺的铁杆粉丝泡帅哥超N次,偶不扁白不扁,吼吼!(这算几个了?)

7.平均每天花在网络里的时间是多少?一般上网都做些什么事?

像张贤亮一有时间就做爱一样,俺是一有时间就上网,上网发帖看帖回帖,和漂亮MM套近乎,扩大粉丝,聊天找网友,好到他所在的城市噌饭。

8.对所在群组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提高网速。

9.如果你是组长,你会如何保持组的活力?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10.如果你是你的老公(老婆),你如何保鲜爱情?会像他(她)现在对你这样吗?

如果爱情能放在冰箱里就好了。可爱情不爱在冰箱里呆,倒喜欢电脑,

11.如果时光倒退十年,你还会选择现在的生活之路吗?为什么?

没有如果,说了也是废话。

12.生命即将终结时,上帝给了你三天时间,你会在这三天里做什么?

到时候再看吧,饮食男女,能吃就吃,能爱就爱。

13.给你一对翅膀,你想飞到哪去?做什么?

找美眉去!做什么还用说吗?

14.对以上问题,请用一个词概括。

有趣的无聊。

答完后,你就可以点五位博友了。
……

杜进明@ 2006-4-22 1:24:19

 

 

 

 

一周博一回

 

杜进明

 

在网上的博客写手里,有一些特别能博、特别能战斗的家伙。打开他们的博客,你会看到这些家伙们简直有点像青春年少的夫妻没个节制一样,几乎每天一博,甚至不乏一天几博者。他们说古论今,战男逗女,纵横捭阖,睥睨尘世,激情如万丈火焰,恣意似汪洋潮水,挥洒文字如探囊取物一般自如,驾驭语言像宝马出行一般潇洒。面对这些如八\九点钟的太阳一样雄心勃勃,朝气袭人的家伙,你不能不佩服他们的博力之旺盛,博志之昂扬;你也不能不感叹,博客是他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揭底还是他们的。所以同样作为一个博客写手,偷窥人家博的日新月异,再看看自己博的老气横秋,就由不得你不自惭形秽,自愧弗如,虽说言廉颇老矣咱还不够格,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未老先衰,技不如人,肚里没货,怎奈他博。

可咱博不过人家,难道就此不博了吗?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的尿盆洗手,放弃一博,解甲归田,封博不战,当缩头乌龟了吗?不,俺还不想这么没出息,至少在目前多少还能博一家伙的情况下,还不想轻易就弃博交械,认软服输。所以俺给自己定的原则是,能博就博,量力而行,但至少要做到一周一博,不博不行。

人家一天一博,咱一周一博,我想这个目标应该说不是太高,稍微努点力,还是能博得起来、能够实现的。如果说现在连一周一博都做不到,那还有什么脸面赤博上阵,舞文弄博。因为论年龄,咱还算正当年;论经验,咱跟文字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十几年了,就算咱没才气、没才情、没才华,凭这十几年的文字功夫,咱也能博一阵子吧。而说到功夫,网上也不乏一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老将,这些老将们虽不敢恭维说个个出马都能一个顶俩,但他们那一招一式的功夫,愣头小子们还不能不服,尤其是往事越千年地引经据典,吹毛求疵地咬文嚼字,那更是一套一套的。而有这帮老将的加盟博客,至少说明,博客不仅仅是年轻后生们讽世讥俗,打情骂俏,追逐嬉戏,拿文字逗你玩的风月宝地,也是老人们闲庭信步,忆苦思甜,忧国忧民,抒发情怀的后花园。

博客(BLOGGER)无疑是一个舶来词,正如一切时髦的、新潮的东东都是舶来品,名字也大多是音译的或意淫的一样。据说博客的概念解释是网络出版(Web Publishing)、发表和张贴文章。而“博”的中文解释一种是博大、渊博,另一种是获取和赌博,拼搏玩命的意思。而综观那些一天一博,或一天数博的家伙们,还真有点玩命的劲头,我不知道这些家伙如此之博究竟想获取什么,因为你再博的厉害,大概光靠博恐怕还难谋稻粮吧。而事实上我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了,其实最能博的这些家伙们大多都衣食无忧,基本小资了,否则,他们怎么会博得那么潇洒、那么忘乎所以呢!

博客一兴起,就有些轻薄的男博友们一相情愿地视“博”为“勃”了,好像这一“勃”就了不得了,跟吃了伟哥似的,有男子汉雄赳赳的气概了。但男博们再牛逼,再雄起,俺还没有发现哪个“勃”过木子美、流氓燕的,甚至在那个靠一身博肉造“S”形起家的芙蓉姐姐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俯首称臣。可见在博这方面,跟“勃”一样,女性的优势远远大于男性,这优势可谓先天性的,所以面对女人的肉搏,男博们“勃”得再凶猛,终究只能划归弱势群体!就像在性事上,男人从来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一样,你博什么“勃”!

有人说,想当一名炙手可热的博主,只需要麻、辣、烫三大件就行了,所谓就是行文要尽力迎合大众口味,哪怕搞得肉麻兮兮也在所不惜;所谓,就是要手段老辣,别人不敢写、不会写、不屑写的题材,也要大胆去写;所谓烫,就是要抓热门题材,什么演艺明星、公众热点、奇闻轶事,都要及时出现在搏里。此话虽说有失偏颇,但从某种程度上,也确能反映出博客的总体面貌。因此,像咱这样不识事务的迂腐博主,博客门前可落雀,就怪不得别人不识货了,而只能自认落伍,不求进取。但不管怎么着,咱一周还得博一回,就权当过周末尽义务吧!
……

杜进明@ 2006-4-16 0:33:09

 

 

我的自卑

 

杜进明

 

著名作家周泽雄先生在他的《性格词典.自卑》中说:“一个全然没有自卑感的人,如果不是火星人,八成便是精神病院的逃犯。”把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的病人说成“逃犯”,无论如何有失妥当,但有了先生的这句话给俺打气,我想我写我的自卑就不那么自卑了——而且我还找到了一点畸形的自信——甚至还伴有点变态的窃喜:嘿嘿,闹了半天,不光我自卑,其实吾道不孤,我的精神同伴看来还挺多的呢。然而,窃喜之余,先生却又来一句:“既然我们大家谁都免不了自卑,为什么总好像有些不争气的家伙,让人觉得自卑得特别厉害呢?”这先生好手段,刚给俺一点自信,却又顺手牵羊地拔了俺自信的气脉芯,“哧”一下,俺的那点底气不足的自信就没了踪影。
……

杜进明@ 2006-4-2 12:28:47
 

 萧萧眉儿,请接受我的敬意

 

 

 

     萧萧眉儿是我在网上认识的。网上的美女很多,不但美女很多,美女作家也很多。所以,对于一个网络慕色之徒来讲,在网上认识几个美女,实在是小菜一碟,比牧羊人顺手牵羊还容易,也实在是小儿科得根本不值得炫耀的,更是无从说什么尊崇和敬意的。但我还是要说,对萧萧眉儿我不但尊崇,而且敬意。我如是说是想找肉麻吗?是没大没小的要追星了吗?非也!要说找肉麻、要说追星,我还不如干脆把老婆孩子甩了,直接找巩丽去得了。而我之所以卖关子言尊崇,高中生似的说敬意,是出于在我天荒地老、人杰地不灵的黄土高原上;在这虚拟的网络红尘中,还会出现这么一个纯如水晶,情比酒浓,敢言敢说,敢憎敢爱的侠骨柔肠的女子。

侠骨柔肠从何说起呢?且听我一一道来。

走进萧萧眉儿的心灵世界,是从作家马步升先生博客里给的链接进去的。谈不上是慕名,但不能排除慕色的嫌疑。因为看到“萧萧眉儿”这个网名,我就无中生有地看见天上掉下了个林妹妹。其实,说无中生有有点谦虚谨慎的意思,世界上哪有什么无中生有的事嘛,就像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一样。众所周知,林妹妹又叫颦姑娘,颦者,邹眉也,把颦姑娘唤作“眉儿”,谁会说有什么不妥呢?更何况林妹妹曾设在她姥姥家大观园里的闺房还叫“潇湘馆”呢,此“潇”虽非通彼“萧”,但终归还是念个“xiao”。 呵呵,我如此牵强附会的浮想联翩一哈,“萧萧眉儿”分明就是从红楼里走出来的水做的女子嘛,这对如贾宝玉之流的慕色之徒来说,岂能不想起那个弱不禁风,整日价以泪洗面的黛玉美眉?

然而,进入萧萧眉儿的博客,刚和眉儿触网,我这慕色之徒便被震撼了。多年来,作为一个患过“没感觉”病的病人,我已经很少用过“震撼”这个虚情假意的词了,但我闹灾荒的大脑词汇库存里,又实在找不出能够替代这个词的另外一个词汇了,所以我只能真诚地“虚情假意”一回了。

“震撼”首先来自萧萧眉儿的声音。柔能克刚,水能破城。想想这些词语典故,我想您和我一样就知道啥叫“柔”了哈,而“柔”一旦再给前面加一个“温”字,那就更没治了,由不得你刚强的大老爷们儿俯首称臣了。而萧萧眉儿的声音无疑是温柔的、多情的。但光有温柔多情,就言“震撼”,您一定就会说我是言过其实、虚情假意和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是的,您的感觉一点没出问题,问题是我所说的“震撼”,是我听到萧萧眉儿用她那温柔多情而又美丽的声音解读海子,超度海子。萧萧眉儿的电脑玩儿的相当精到(这就有问题,问题出在后面,您别急先),她不仅用优美的文字,也用她优美的声音,通过电脑网络传达出她对这个无奈的世界的爱和恨,而我初听她的声音,就是关于海子的。海子是我心目中的一颗星。前几天,马步升先生写了一篇关于追星的文章,读后,我就反省我是否追过星?那么现在我可以毫不掩饰地告诉您说,我追过,我追过的星就是海子。尽管作为一个男人追另一个男人,有同性恋之嫌,但我一点儿也不避讳,非但不避讳,我甚至还可以直接了当地说,海子曾经就是我的心中偶像。而如今在海子成就了诗歌之王的梦想,走向人类尽头的十多年后,突然听到一个温柔美丽的声音,忧伤至极的祭奠海子,诵读海子的诗篇,作为海子的追星一族和崇拜者,我岂能不震撼?然而,如果说这个震撼只不过是出于少年时期的理想,多少还带有点乌托邦色彩的话,那么在读了眉儿为乡亲请命的《谁来拯救你,我的父老》、《谁抛弃了你,我的父老乡亲》、《我思我愚》和《妈妈,您给上帝捎个话》这几篇文章后,我的震撼就结结实实地和现实接轨了,我就不能不产生敬意了。

据萧萧眉儿说,20053月的一天,两个从老家来的乡亲找她,只因为她的“电脑很厉害”(问题来了不是?),求她用电脑帮他们和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取得联系,要告贪污了他们退耕还林款的两个村官儿。这事搁谁遇上都犯难,都头疼,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今天,能推则推。但眉儿没推,非但没推,这水做的小女子,这弱不禁风的“颦姑娘”,还拿出一股书生意气的斗志和侠骨柔肠的豪情来,决定为乡亲们两肋插刀,和小小贪官决一雌雄。于是,她把乡亲们的告状材料用她“很厉害的电脑”整理出来,连同她拍摄的告状老伯的照片发在各大网站,试图通过舆论来使问题得到解决。于是这个柔弱的小女子,一肩挑起了乡亲们追回20万“命系系钱”的厚望;一肩挑起了来自各个权力阶层的卑鄙无耻和所谓的新闻媒体的不屑冷漠,以及一些网虾们的冷嘲热讽。这黛玉般美丽的女子的削肩,只配用来让男朋友搂着的,只配用来披羊绒坎肩儿的,怎么可以挑得起连泥土做的须眉男人都退避三舍的重担呢?残酷啊!但面对这不可为而为之的残酷,在良知和道义如同魔法的驱使下,眉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她一边撰文在网上呼吁,一边四处奔走,托熟人,找关系,帮乡亲们讨公道,要说法。然而,天真可爱的眉儿,原本想得很简单的、通过她“很厉害的电脑”能够迎刃而解的问题,在遭遇扯皮体制和腐败官僚时,却如老虎吃天一样难。在一次又一次的对垒,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中,面对乡亲们被期待灼红的双眼,面对乡亲们给她寄予的厚望,尤其是面对告状老伯在她母亲周年祭日,跑四十多里路,将30元厚重得不能再厚重的“情礼”献在灵桌上时,她刚柔相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想不出别的辙了,她和乡亲们都崇拜的“很厉害的电脑”已经不厉害了,甚至已经背叛了她!还有谁可求呢?青天吗?青天遥不可及,青天嫌这区区20万太小,不屑一管,青天要等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时才屑一管!求谁?求谁都不如求自己的妈妈,这一点眉儿达小就懂得,于是被良知和道义、被乡亲们的重托逼入绝境的可亲可爱又可怜的眉儿,只有求妈妈了。于是她跪在妈妈的灵前放声悲哭,哽咽着求妈妈,让妈妈给上帝捎个话,让还没有死去的上帝抽个空儿,来给比眉儿还可怜的乡亲们主持个公道……

——这就是我为何言震撼了,这就是我为何要对眉儿产生敬意了!

眉儿愚吗?眉儿太不自量力了吗?不!在我看来眉儿做了一件顶天立地的事情。面对眉儿这个像黛玉一样的弱小女子,我们每一个七尺须眉男儿不但应该产生敬意,更应产生刻骨铭心的惭愧。我们不是也在口口声声地喊着要关注弱势群体吗?那么我们又实实在在的为弱势群体做了些什么呢?我们不是也有一颗悲悯之心吗?而我们的这颗心究竟和被悲悯着贴得有多近呢?精英姿态固然尊贵,但面对尊贵,草根乡亲们恐怕只有敬而远之的份儿了。

是的,眉儿所做看似徒劳,但面对草根父老受欺诈、受煎熬、遭盘剥、遇迫害等等这些失去天理的事情,万马齐喑就好吗?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有理说不出,有法靠不住的可怜乡亲任人宰割就好吗?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也是考验一个知识人的良知和道义丧失于否的问题。诚然,在我们这个有钱有权走遍天下,有理而无钱无权寸步难行的世道,说的意义确实很渺茫。但当掌握一定话语权的知识人连说的勇气都丧失了的时候,天理公道能够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往下掉吗?当面对邪恶我们连吐口水的魄力都没有了的时候,我们还算是个活物吗?所以,眉儿的侠骨柔肠告诉我,说总比不说强,说了白说也要说才是硬道理!因此,当眉儿说出来的时候,我就很震撼了,而当她一意孤行地去做的时候,我就不能不产生我的敬意了。

眉儿的举动,甚至又让我想起了林昭,想起了张志新……在泱泱华夏,总是那么几个弱女子,才能够使我这个男子汉寻找到作为一个炎黄子孙的那点自豪感,但自豪过后,我常常会陷入无底的惭愧深渊。所以,我请眉儿接受一个惭愧者的敬意,但愿不要嫌弃! 
……

杜进明@ 2006-3-30 15:57:42

 

 

 

神经病缘何爱戴大盖帽?

 

 

 

       

 

说实话,由于受“体制内”混饭吃的束缚,我走过的地方不是太多。但尽管不是太多,每年大概也或城市,或乡村走那么三五个地方。而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都会看到那地方总有那么一两个,甚至好几个精神病患者(民间叫神经病,以下延用民间叫法),而且这些神经病,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爱戴大盖帽,有的还穿一身破警服,也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没有到过国外,所以不知道国外的精神病患者是如何打扮,但中国的神经病爱戴大盖帽,却是我观察到的一个普遍现象,因此,窃以为这也可以称得上所谓的“中国特色”了吧。

中国神经病爱戴大盖帽,这一现象或问题,不知是否引起中国社会学家,或中国精神病医生、专家学者的注意或重视,但至少孤陋寡闻的我,尚未看到过有关学术论文或调查报告,但这一现象或问题的存在,在我看来却是无庸讳言的事实。

那么,中国的神经病缘何爱戴大盖帽呢?我不是精神病专家,也缺乏对此问题作深层次的调查研究,故很难做出很精确的回答,但从我个人的经验出发和我所观察了解到的一些情况分析,我还是能给出我个人的答案。

首先,我想应该对这“大盖帽”有个交代。其实要说么,这个交代还是有些多余,但咱既然要说,还是把话说的明白点好。

民间有句顺口溜,对“大盖帽”,是这样诠释的:“‘大盖帽’两头翘,吃了被告吃原告”。这是说谁呢?我想连白痴一听都清楚,还不说的是中国执法人员吗!但大盖帽最具代表性的还是警察。乖乖,一提到“警察”这俩字儿,俺在键盘上打字的这两只手,都有点不听使唤了,可想这警察的厉害。而这厉害,还不是我说了算,最好还是让警察自己说。有位河南籍的,高攀一哈,五百年前跟俺还是本家的警察,我觉得说得还是比较经典(可见俺本家还是有人才的),他说警察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听听,厉害不?牛逼不?另外还有一句套用王朔的“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说法,我以为也说的比较中肯,即“我是警察我怕谁?”!有了这两句精辟的格言垫底,我觉得我说神经病爱戴大盖帽的缘由,底气也就足了点 .

其次 ,咱再说说这神经病是怎么回事。为了谈这个问题,不至于是盲人摸象,我请教了一位精神病院的医生,这位医生告诉我说,神经病,也就是精神病患者,发病的根源大多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先天性的,一种是后天性的。先天性的一般跟遗传和发育有关,后天性多跟虐待、迫害和自虐、压抑有关。 

医生这么一说,我马上想起了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里的狂人就属“迫害狂”。那么中国神经病有多少是被虐待和迫害而致狂的呢,这个我没有做过统计,不敢妄言。但至少有一点我可以妄言,那就是被迫害和虐待致狂的人都有一“怕”,而且“怕得有理”(鲁迅《狂人日记》)。那么“怕”得是个什么“理”呢,这个“理”无疑就是迫害和虐待者的厉害了。而怎样才不怕,或减少怕呢?那就得找一个更厉害的,以毒攻毒,以“更厉害”而治“厉害”了;谁“更厉害”呢,在神经病的潜意识中,当然是警察了,于是找一个“大盖帽”往自己脑袋上一扣,以为自己也是警察了,既是警察,那就可以“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了,那就“我是警察我怕谁”了!

还是那位精神病医生告诉我说,一个得了精神病或神经错乱的人,在丧失了正常人的思维和意识的时候,其言行举止,往往受潜意识支配和控制。人都是有潜意识的,人的潜意识里有许多非理性的成分,而正常人一般能够遏制和调节控制非理性的成分,同时,人的潜意识,都是日常生活中的各种遭遇,以及各种言语暗示,潜移默化在人的思维和意识中的。如此说来,被迫害和虐待致狂的神经病,即便不是被警察直截迫害虐待致狂,对警察的厉害形象,也是早就根植在大脑皮层里去了。而事实上,我们每一个草民,一提到警察,都会本能的、无缘无辜的心跳加速。就说俺自己吧,咱本来也算一个安分守己,不违法乱纪的良民吧,但一看到警察,就莫名其妙腿肚子发软,如条件反射似的。我想,我哪天如果一不小心发了狂,成了神经病,我也一定会满世界找一个破大盖帽顶在自己头上,不然,还不怕死啊!

说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对警察的恐惧,就中国草民而言,可以说是恐惧到骨子里去了。从小如果我们不听大人话,或调皮捣蛋一些,大人就会拿警察吓唬我们,说“警察来了!”,就像说“狼来了”、“鬼来了”一样。而你如果有幸或不幸地见到过,或领教过警察的厉害,那就更由不得你不怕了。

我有一个中学时的同学,人特老实厚道,他在我们班里个子最大,但从不仰仗自己个儿大,欺负弱小同学;并且平时很乐于助人,尤其是学校组织义务劳动时(那时学校经常组织义务劳动),别的同学干不动、干不完的,他总是帮着干。因此,我们一直拿他当大哥一样看待。可就是这位大哥,后来大学没考上,当了一回兵,复员回来,不知通过什么关系,当了警察。有一年我回老家,碰到另外一个同学,他非要拉我找这位老大哥喝酒去。我本不想去的,但想想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了,就去了。我们刚到他任职的派出所办公室坐下,点了根烟,就有一位老乡进来,说是要给孩子转户口(同学是管户口的民警)。我这老同学瞪了一眼老乡说:“你瞎了眼了吗?没看见我这儿有客人?”老乡听了吓得呆呆地站住了,而我这老同学更厉害了,怒吼道“还不快滚出去,站哈干啥,欠揍是不是!”,老乡听了一声没敢啃,扭头就走了。老乡走后,我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原因,浑身一阵哆嗦。我的老同学,可能看见我的脸色不太好,嬉皮笑脸地解释道:“对乡里这些刁民,你不厉害点,他根本不知道你是干啥吃的!”听口气好像他是城里人似的。接着老同学就要张罗喝酒,可是我实在坐不住了,就借口不舒服,硬走了。从老同学的派出所出来,我心里像搁了一块石头一样发堵,我怎么也想不通,一个那么诚实善良、充满爱心的人,头上戴了一顶大盖帽,怎么突然就连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呢?!

从此,我和我的那位老同学彻底绝识了,我现在甚至忘了他的名字,不,我怀疑他当了警察后还叫不叫原来那个人的名字。

再说一件事情。

2001年的春天,我应省报社的一位记者之约,到某乡下采访一位长期***告状的张姓村民。这位村民的两个儿子,曾因堂叔家的牲口吃了他们家地里的庄稼,和堂叔发生了一些矛盾,结果被堂叔告到派出所,被派出所带去,关押了整整两天。第三天派出所通知张姓村民去缴罚款,并领回自己的儿子。可张姓村民到派出所一看,两个儿子一个已被打瘫了,一个已被打傻了。老汉将两个儿子用架子车拉回来后,没想到大儿子成了植物人,二儿子当天晚上就疯了。疯了后,就跑出去不知在哪儿找了个大盖帽戴在了头上,当了业余警察。老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便走上了漫漫***路……

呜呼,警察如此厉害,“刁民” 岂能不“怕得有理”?

以邪驱邪,以恶降恶,在中国是有着悠久历史的,甚至在中医里都有“以毒攻毒”一说。当正不压邪,义难降恶的时候,邪恶也就只好交给邪恶来对付了,这是国人的无奈,也是国人的悲哀。我曾到过一个农村,这个村子里有好多人家,堂前都挂一枚警徽,我颇不解其意,一问方知这个村子有好几家曾闹过鬼,挂警徽是问过“神”的,是受“神”的旨意,意在辟邪。呵呵,神难降鬼时,连鬼都交给警察来对付了,可见,面对警察的厉害,“神”也要退避三舍了,这也就难怪神经病们,受潜意识的驱使,要寻死觅活地满世界找个大盖帽戴在自己头上当护身符了。

当神经病以业余警察的形象出现时,无论如何,我总觉得也是一种天意,而中国的一些警察,在执行公务时所表现出的非理性程度,其实与神经病没有任何区别。长此以往,我看中国警察,也就会变成“神经病”的代名词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自己不过是杞人忧天。

中国警察,把你神圣的大盖帽,从神经病人的头上脱去,但不要对神经病人再施暴了,因为那不管用……
……

杜进明@ 2006-3-11 19:09:00

 

在城市我找不着北

 

杜进明

 

说来真是惭愧的紧,一进入城市,我就会迷失方向,辨不来东西南北了。比如说吧,我曾经被借到兰州市某省直机关工作过两年,但两年来我始终把兰州的东边当南边,借用我的机关办公大楼座西向东,可我总是感觉座北朝南。这感觉一经产生,顽固得很,怎么也调整不过来,即便早上去上班,看到太阳明晃晃从办公室的对面,也就是东边升起来,而我还是感觉那是南边,太阳从南边出来了,简直没治了。

然而,一走出城市,进入乡下,我的方向感马上就回来了,东是东,西是西,一点含糊都没有。看来咱这人只适合住在乡下。有一年,我到河西走廊的某个农村去,穿过茫茫隔壁,东拐西拐,加上天阴下雪,连司机都把方向弄糊涂了,但我是门儿清,赶天黑准确到达了我要去的村子。

北京城据说是按子午线建的,方向很正,但到北京我除了在天安门广场能够清楚地辨别出东西南北外,一旦坐上地铁,走上几站,从地铁洞口出来,就彻底晕了,哪是哪儿呀,这?

最要命的是有一年我和一个朋友去上海,我们去的时候,正赶上上海的梅雨季节,好几天天上不见太阳,从上海的这个弄那个弄一进去,方向就彻底把我弄糊涂了。其实不光我糊涂,我的朋友也晕菜了,但朋友说他以前到过上海,说到了南京路,他就能搞清方向了,于是我们打的往南京路跑,可到了南京路,朋友说这方向咋还是感觉跟以前不大一样,接着他又提议说,干脆到外滩去,说不定到那儿他就能把方向给找回来。可到了外滩,朋友还是很不自信,就骂上海这鬼地方忒邪门儿。我说,咱们干脆登上海明珠塔吧,我在飞机上都能辨别出东西南北,在空中我估计我就能辩来方向了(其实我这是吹牛,我是想登那塔)。我的建议和朋友一拍即和,于是排队买票登塔。乘坐电梯,登上塔顶,哇噻,诺大上海,尽收眼底,只是烟雨蒙蒙,看不太远,而至于上海的北在哪儿,我还是没找到……从上海回来,我写了一篇《在上海找方向》的小文,寄给《新民晚报》,可能编辑以为我有隐射什么的意思,居然没登。

我本来也是有机会到大都市工作的,但一来都市的生活节奏太快,我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压力;二来是我在城市找不着北,辨认不出方向来。人是一种不能失去方向的动物,失去方向,就会感到迷茫和困惑。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我的矿区小镇,我在这里的生活悠闲自在,我的方向也很明确,闭上眼睛我都知道北在哪儿,用不着为寻找方向奔波。

前几天几个同事拉我到白银市买房子,就去看房子。从楼上上去,我愣是把人家坐北朝南的房子,说成了座西向东,惹的售小姐很不高兴。嗨,简直有些丢人,在这么一个小城市都找不着北,倘把家安到大城市,我还能找到家门吗?

我咋就这么没出息呢,你说!
……

杜进明@ 2006-3-5 22:20:47

 

人模狗样

 

 

杜进明

 

 

    今年是狗年,所以咱也赶个时髦,说说狗。

 

    我曾经写过一些叫《成语别解》的东西,其中对“人模狗样”我是这样解释的:人的模范行为,往往会成为狗的榜样。尽管这只是文字的表面游戏,且颠覆了成语原有的解释,但我还是自鸣得意地认为,我的别解更接近这条成语的本意。俗话说:“狗通人性”。细思,在一条狗的身上,确乎有着豢养它的主人的不可磨灭的性格影子。而把“狗通人性”,说成“狗同人行(德行)”,我想也照样说得过去,甚至大有文章可做。

 

    自从户口变为非农,成为城镇居民,我就很少和狗打过交道了。然而这并不是说我由土变洋,从此看不起狗了,而只能说明我还是穷人。因为在城市,养狗的大多是那些先富起来的有钱人或有闲人,我等尚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还没有多余的经济和多余的精力来为宠物服务。况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听到“宠物”这个词,我就会产生一种本能的反感。所以,我想这辈子即使天上掉馅饼让我卖发了,富得堪与比尔.盖茨媲美,我大概也不会养个什么宠物来显摆。因此,我对狗性的认识,主要还是在幼年的乡土时期产生的,而那时我还未曾听说过“宠物”这个词,更不会想象到有朝一日,狗会被人宠到床上去的。对于乡土村人来说,狗就是狗,至死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但尽管乡下人轻视狗,拿狗不当人看,而狗还是会潜移默化的沾染上人的一些习性的,虽不敢说,有什么样的人品,就有什么样的狗品,但在我幼小时期总觉得,谁家的狗就像谁家的人,这种朦胧的、感性的认识,时至今日,非但没有改变,我甚至还觉得我有如那个发现皇帝没有穿衣服的小孩一样发现了真理。所以,我对自己所做的“人模狗样”的解释沾沾自喜。

 

    虽说我这辈子不打算养狗,但我小时候在农村,家里是养过狗的。记得那时候人都很穷,但再穷也不能穷狗,狗还是要养的,不养狗,似乎就家不成其为家了。“家”这个字,宝盖底下是一头猪,意思大概是家里养猪,家才算家。这其实有点重猪轻狗了,也从中反映出,先民造字时,也是重财而轻义的,因为猪是可以买钱的。但狗是看家的,是很重义气的,因此,我觉得宝盖底下来只犬才更像家,但文字不是由我来造的,也只能说说而已。

我记得我家曾经先后养过好几只狗,有黑狗、白狗、黄狗等,但不管白狗黑狗还是黄狗,在我的记忆中狗性好像都差不多。这么说吧,我家养过的狗都不偷食,也不下黑口,不像我们邻居老汪家的狗,鸡下只蛋都就偷吃了,还对人下黑口,就是说它表面看起来挺老实的,蔫不拉叽的,你从它面前走过,它甚至连看都不爱看你一眼,但当你放松警惕,以为天下本无事时,它会从你的身后追来,“汪”的一声将你扑倒,在你的腿上或身上其他任何部位留下永久性纪念。我的大腿上,就有这狗日的留下的纪念,幸亏当时是冬天,我穿的是棉裤,咬得不是太深,也幸亏这狗日的咬在了我的大腿上,倘若再咬中一点,咬在我的要害部位,那恐怕我这辈子连男人都当不成了,呵呵。

 

    说起老汪家的狗这副德行,我就觉得这都是受了老汪家人的影响。然而说狗的不是怎么都好说,但要说人的不是,特别是私下里说曾经的一个老邻居的短长,我认为这是很不地道的一件事,所以具体的事例我就不列举了,不过你如果稍微来点想象,就会想象到老汪家这家人的德行了。

 

    老实人家养的狗一般都比较老实。我有个姑父,人特老实,常受人欺负,他家养过的狗也老实,简直都老实得不像只狗,倒像只绵羊,陌生人从他家门前路过,那狗顶多发出“汪”的一声,也就这声“汪”,才使人还把它当个狗,但这声“汪”根本不是在咬你,不是在向你发出威慑,而好像只是出于礼貌,给你打声招呼。我记得我小时候在姑父家玩,经常和我的表兄表弟们把这狗当马骑,拿鞭子在它身上抽,它甚至连一点脾气都不发,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跑。狗老实到这份上,也就跟三脚踹不出个响屁的老实人一样没出息了,因为它(他)连起码的做狗(做人)的尊严都丧失了。

 

    家住乡下时,我领教过的最厉害、最刁蛮的狗,是我们村支书(那时还叫大队书记)家的狗。俗话说,狗仗人势。村支书是我们方圆几里的头号人物,所以他家的狗也就是我们那儿的头号狗了。我读初中时,上学从村支书家门前路过,每次一接近那儿,我的腿肚子就哆嗦。起初,妈让我揣一个包谷面烧饼,说狗追来了,就掰一块给狗,这样把狗巴结熟了,就不咬我了。但我这人天生的倔脾气,小小年纪就不想巴结任何人,更别说巴结一只狗了;再说了,我自己都经常挨饿,还哪有多余的烧饼来喂狗呢。所以我偏不巴结,不但不巴结,还要和时刻准备着跟它斗一斗,于是我上学时就提一根棍子,狗来了我就打,打不过再说。

 

    手里有了一跟棍子,这胆量就壮了许多,因此我一直对“武器是弱者发明的”这句话比较认同。

 

    村支书家这只狗,不管怎么说,还没有我前面说的老汪家那只狗阴险。像老汪家那种狗,我们乡下人叫“小人狗”。别小看乡下人,乡下人的悟性还是挺高的,譬如这“小人狗”的叫法,是既形象,又逼真。“小人狗”表面老实,但本质并不老实,就像我们所说的小人一样,外表上看去,可怜的拉不出屎来,但心术不正,背地里要多坏有多坏,落井下石,置人与死地的事常是这种人干的。“小人狗”和小人一样,是很难对付的。和老汪家的那种“小人狗”相比,村支书家的那只狗还称得上是“君子狗”,就是说这只狗,它只要看着人,老远就扑过来了,不像“小人狗”等你从它身边过的时候,悄悄地给你来一口,使你防不胜防。

 

    掌握了狗的脾性,就像掌握了人的脾性一样,你就好对付它了。所以快接近支书家门前时,我老远就咳嗽一声,这狗耳朵灵,听见咳嗽马上就跑出来了。手里有根棍子,你还得再准备几块石头,等它还未接近你时,你撇给一块石头,这狗就追石头去了,这样你可以只管大胆地往前走,狗追到那块石头,把石头咬上一口,就又朝你追来,你再撇一块石头,它就又追石头去了。而这样走了好远,狗还追你,我说这狗刁蛮就刁蛮在这儿。有一次我把石头都撇光了,狗还在追我,但我不能跑,这是大人告诉我的,说狗追来时你别跑,你站下狗就害怕了,狗是怕人的。所以我没跑,但腿肚子直哆嗦,等狗向我扑过来时,我朝这狗头就是一棒。要是别的狗挨这一棒,我想肯定就跑了,但它是村支书家的狗,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尽管挨了一棒,它还跟我纠缠不休,于是我也不怕了,索性撂掉书包,来一场人狗大战。这场战斗的最终结果是,狗撕破了我的衣服,但我也把这狗给制服了。从此以后是它怕我,我不怕它了。其实,我原来还想到过制这狗的一招,但始终没有实施。因为这狗爱追咬石头,我打算烧一颗滚烫的洋芋,狗追咬我时撇给它,把它那狗牙全部给烫掉。但我把这想法给家里大人说了后,大人们畏于村支书的权力,不让我这样做。而现在想想,也幸亏没有这样做,因为那是一只“君子狗”,对付“君子狗”,咱岂能用小人做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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