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许这两个字,最能概括我这一阶段的心情。
最近处于一种慵懒的闲适中,或者是不能承受的幸福中,倘若,幸福就是事情好的让别人眼红的话。但那往往是表象,我不相信一切都这么简单,所以我很难平和。
先是曾祖母莫名其妙的病,莫名的好;后是我的先进,我的奖金;甚至于我现在的相对于别人的比较会赚钱比较心疼我的男人。别人都说这是福气,似乎不应该给我这种人——这种并不尊重道德的人。我偷偷的笑,不过有点涩。
什么时候嫁人?我不清楚。当年,你说这种事情要水到渠成,我想,你是对的。我也这么看,但是,水到,也未必会有渠,水不见得那么适当,也许是灾害。人祸总是很难弥补的。
看书,沉迷与自己的假设,沉迷与小说的构化,但是却看到自己一天天背离真实。也许越接近越糊涂?
我跟祖父讨论婚姻关系的本质,我说,托尔斯泰的想法和我一致——妻子仅仅是长期的娼妓。这是在我很早以前就有的看法,但我没想到,他会和我一致。我想到自己的言论,但却知道自己有可能正在一步步背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乡世俗投降。实际上压力比以前小,但我比以前脆弱。
我不再哭,基本没有眼泪;不再生气,没有大的情绪;不再感动,把自己封存。
我接受,但是我不感受;我纵容行动,但我并不心动。
晚上睡不着,读书。
从名画,看经济,看政治,看历史,中间饿了,自己给自己做饭吃,然后回去继续啃那些也许仅仅是虚荣的东西。只要有一天,那个问题没有答案,一切都不是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