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 看看我 又看看暴雨 ——于坚:《避雨的鸟》(节选) 于坚已经成为一面“旗帜”了。套用娱乐圈颁奖晚会上的一个流行词,是“实至名归”,像歌坛的刘欢。我不知道于坚本人是否喜欢这个类比,因为据我了解,他更欣赏崔健。但于坚比崔健更“坚挺”,崔健进入90年代后,锐气一日不如一日,而于坚的棱角则日益峥嵘,无论是才智还是日常表现,都堪称中国诗坛少数几个能够贯穿80年代和90年代的诗人之一。 …… |
刘春 1、让我们回望康德、但丁等诗哲,试谈对诗歌本质上的哲学意义或者说哲学诗意的理解。 刘春:哲学家海德格尔曾说过一句十分著名的话:“诗歌与哲学是近邻。”被许多诗人和学者所引用,著名诗人、学者郑敏老师甚至为此写了一部专著:《诗歌与哲学是近邻:结构—解构诗论》,可见其中的认同程度。一个中国的诗歌大家、著名学者和一个西方哲学巨擘对诗歌与哲学的关系具有如此深刻的共识,这里面不会是毫无道理的。在我看来,诗歌本身就是一种哲学,但相对于其他哲学,这种哲学具有特殊性,它有神秘、幽微,难以捉摸,没有定论。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人眼中也有一千种诗观,但这还不足以完全概括“什么叫诗歌”,围绕在它身边的除了文字、激情、生活、经验、学识等,还有其他很多语言无法说清的因素。这一切,构成了诗歌的魅力,使诗歌具有了大海般深邃的空间。 2、曾有学者感叹:“目前,一般诗人的作品都高于上世纪80年代的名篇。”此话言过其实呢还是确实如此?请提出你的三条理由。 …… |
怎么样的编辑才是好的诗歌编辑,诗坛向来有两种针锋相对的看法。第一种看法是,一个好的诗歌编辑在编稿时应该祛除自己的偏爱,不单单选用自己所喜欢的风格的作品,自己不喜欢的风格也要同样重视。从反映在版面上的内容看来,在国内各家诗歌刊物中,《诗刊》、《星星》、《诗林》、《绿风》、《扬子江》、《诗潮》等的大多数编辑都执这一观念。另一种看法是:诗歌编辑就是要刁钻些,就是要编自己喜欢的作品,对于其他类型的作品可以忽略。大致说来,《作家》、《花城》、《大家》的诗歌编辑和《诗选刊》、《诗歌月刊》的部分编辑有这一理念。对于刊物的发展而言,两种观点没有高下之分。前者广纳百家,博采众长,综合性强,对大多数读者有亲近性;后者偏激、尖锐、特立独行,对某一类型的读者有极强的诱惑力,容易招徕“铁杆读者群”,有利于刊物形成独特的风格。如果以武侠小说的人物来比喻,前者是名门正派的谦谦君子,有大家风度,后者则是孤高自傲的邪道高人,自成一家。其中的出色者,都可以成为一代宗师。这两种编辑理念的缺憾也是明显的,前者如果不注意突出重点,容易滑为蜻蜓点水,对读者没有冲击力,后者则不得不冒失去大部分读者之危险。 |
是啊,雪渐渐大了 像一张张旧纸巾,雪落下来 雪一定在诉说人类听不到的什么 在雪中,回忆变得细腻 一个远离故土的旅人 …… |
由于2006年秋天轰动全国的“恶搞梨花诗”事件,再加上随后以“保卫诗歌,支持赵丽华”为名目的朗诵会上,诗人苏非舒的惊人一脱,我想,中国没听说过“赵丽华”三个字的读者已经不多了。但那更像一场经过策划的娱乐事件,与诗歌没有必然联系,因此这篇短评可能会让那些希望“看热闹”的读者失望了——我不打算在无聊的“恶搞事件”上浪费笔墨,而会像以往那样直接将注意力投向严肃的诗歌空间中。 也许很多人在取笑“梨花体”的同时不会想到,赵丽华曾经创作过不少即使是最严肃的诗人也不会认为有什么值得笑话的优美诗篇,并且多次获奖。《风沙吹过……》就是一首相当优秀的作品。 …… |
——读荣光启诗评集《“自由”的年代与困难的诗歌》 刘 春 我至今仍能回想得起自己遭遇《“自由”的年代与困难的诗歌》时的情景,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星期。8月下旬,当我得知这本书即将由作者荣光启博士委托他当年的一名学生从南宁捎带到我所在的城市时,我就开始处于一种喜悦与不安并存的等待之中。在一连和那位同学联系了3天之后,我终于在一个黄昏见到了它的踪影。那个时候天空乌云密布,就连身旁不满5岁的女儿都知道暴雨即将来临,而捧着这本书,我却感觉天色是那么的美好。我没有急着往回赶,而是一边漫步一边翻阅该书的目录、序言和后记。20分钟后,父女俩刚踏进家门,大雨就落了下来。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那一刻,我真的有点怀疑是知识和友情的力量延缓了雨点的脚步。 …… |
近几日断断续续地阅读《天火》、《中国大学学术讲演录》、《精神历程》等书。作者和内容,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和知识分子有关。 《天火》是周实主政时期的《书屋》杂志精选,贺雄飞策划的“草原部落?名报名刊书系”之一,岳麓书社2000年2月出版。前些年刚买回来时读了几天后,就置于一隅,没有再读。我这人有些喜新厌旧,今天买了新书就让昨天买的“退役”,很多书一旦“退役”,就要好几年之后才会重新“招回”。《天火》分两册出版,这次读的是下册。王元化的《一九九三年日记》是这此阅读的意外收获。据说王元化与李慎之有“南王北李”之称,而我以前比较喜欢李慎之,李与王不和则是学界公开的秘密;再加上我喜欢朱学勤,而王与朱也决裂了,这两个因素致使我多年以来一直不读王的文章。这一次读王元化的文章,仅仅是因为该文为日记体,每篇都很短,容易入手;而且一般而言,读别人的日记有一种“偷窥”的乐趣。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读完文章后,竟然对王产生了好感。王元化先生的文笔冼练而精到,工夫似在朱学勤之上,日记中一些写景抒情的段落,十分经典;那些谈人论事的内容,也是一针见血。他在阅读香港某著名刊物上的一篇经济类重头文章之后,得出了两个结论。其中第一个是:“大陆许多作家学人虽不懂经济,却以为只凭常识即可高谈阔论,逞臆乱说。 |
暖暖爱好之广泛,一下子说不完。近一阶段,去微笑堂的好大妈美食广场吃饭是首选。一般而言我们是每周带她去一次,每次她都要吃几个鹌鹑蛋,以及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很明显,她去那里不是为了填肚子,只是想感受那种氛围。她喜欢自己剥皮鹌鹑蛋,也喜欢自己牙签挑西瓜片、小番茄来吃。那种优雅劲,像受过淑女训练一样。去了几次,她把“好大妈美食广场”几个字认得差不多了,甚至是“妈”字的繁体她也认得。只要在外面任何地方见到这几个字中的一个,她就会兴奋地大叫“好大妈、好大妈”。有时候她也会故作深沉地考你:“这是什么字?”好大妈在微笑堂六楼,今天清晨,我对老婆说我要上我们报社六楼办事,暖暖突然冒出一句:又不是好大妈,什么六楼六楼的。
除了去好大妈吃饭,唱歌和画画是她长久以来的固定爱好。起初她喜欢拿笔在沙发上和塑料地板上画,画得厅里的两个皮沙发像战士的迷彩服。后来用我的打印纸画。在为她买了几本大开本的绘画本后,她就常常一次摆开四本绘画本,同时在四个本子上画,而且一边画一边朗诵“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的童谣。画的内容无非是小老师、妈妈爸爸姐姐暖暖之类——当然,如果没有她的解释,旁人是看不出她画的是什么的。 湖南卫视的超级女生举办以来,她受阿静的影响,喜欢上了李宇春。除了时常为电视上的李宇春喝彩之外,还看碟子。阿静在街上买了一个盗版碟,上面全部是李宇春的歌。只有一首《青苹果乐园》和另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是李宇春和何洁合唱的,于是,她顺便喜欢上了何洁。碟子里有一个场面是李宇春唱完后,大声地说:“有请何洁!”然后何洁就跑上来一起《青苹果乐园》。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只要你一唱起光碟里的那些曲子,她就会跟着唱。唱到《青苹果乐园》的前一首结束时,她也会大声地说:“有请何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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