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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真相
向继东 发表于 2005-2-26 21:02:00

        几年前,朱正先生说要写一部“二十世纪史”。不熟悉朱正的,以为他只是说说;注意阅读朱正的人,一定知道他的《一九五七年的夏季》——这部全景式写反右派运动的大著,就被学术界誉为“信史”,是二十世纪史的重要部分。他的单篇短文,无论谈人谈事,或谈史谈书,都很有见地,让人深思。最近花城出版社推出一套“思想者文库”,其中就有他的《辫子、小脚及其它》。书中许多篇章,都可视作二十世纪史的片断。如《一百年前的思考》、《回头看袁世凯》、《唐纵日记中所见的一次没有实行的改革》、《两个朋友》、《姚文元的刀》、《关于排队购物的说辞》等等,都表达了作者一贯的严谨思考。

         朱正曾说过,要研究中国近现代史,就不得不研究中日和中俄关系史。这里就谈谈中俄关系吧。沙俄本是欧洲国家,但它逐渐向东扩张,到十八世纪中期已和中国东北、西北和北部接壤,不断寻机蚕食中国。据一九六九年“珍宝岛战争”后中国公布的数据,沙俄通过《中俄瑷珲条约》、《中俄北京条约》、《中俄伊犁条约》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竟割去了中国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十月革命后,布尔什维克执政。一九一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俄国苏维埃政府发表第一个对华宣言,宣布废除沙俄同中国签订的一切不平等条约,废除俄国在中国的特权;次年又发表第二个对华宣言,宣布“放弃侵占所得之中国领土及中国境内之俄国租界,并将俄皇政府及俄国资产阶级掠自中国者,皆无报酬的永久归还中国”。可是,一九一九至一九九九,八十年了,是否真的“废除”、“归还”了呢?事实大家已经知道,但我们还在自己欺骗自己,从学校历史教科书到学者专家的近现代史专著,都沿用了“废除”说。朱正先生的《解读一篇宣言》,就以无可争辩的史实,论证了“废除”一说的虚伪性和欺骗性。

         对华宣言是在什么背景下产生的?现在的中学《世界历史》课本是这样说的:“苏维埃政权面临着极其严重的困难,敌人从四面八方猛扑过来,侵占了苏俄四分之三的国土。”一九五 零年莫斯科中文版《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也承认:“当时……面包供给不够,肉类供给不够,工人忍饥挨饿。莫斯科和彼得格拉城中的工人每两天只能领到八分之一磅的面包,甚至还有完全不能发给面包的日子。”一九一八年二月十八日,面对危局,列宁致电德国,主张订立和约,德不予理会。直到二月二十二日,德国才同意签订和约。“二月二十三日,中央决议接受德军司令部所提出的条件并订立和约”。这时“拉脱维亚、爱沙尼亚——更不用说波兰——割给了德国;乌克兰脱离苏维埃共和国而变成德国的藩属国(依赖国)。苏维埃共和国按所订条约应向德国缴付赔款”。这就是当 年苏俄布尔什维克政府发表对华宣言时的处境。

         朱正文中说:“那时东西伯利亚一带并不在苏维埃政府的有效管辖之下,谢苗诺夫的白卫军在这里活动,滨海省和库页岛被日本占领。”实际上,当时仅有全俄四分之一版图的苏维埃政府把它不曾有的“放弃”和“归还”我,完全是一种策略和手段。为了摆脱孤立困境,它一面堂而皇之的“宣言”,做出一种姿态;一面派遣特使推销革命。如一九二年春吴廷康(中文名)来中国劝陈独秀、李汉俊组建中国共产党;一九二二年越飞来谈中俄建交,后来又是卡拉汉。朱正说,“很清楚,废除中俄旧约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中国政府能在国际事务方面同苏俄合作。’如果愿意合作,具体地说,在当时就是单方面宣布废除与其他西方国家缔结的条约,才能谈到废除中俄旧约的问题……由此看来,与其说是出于对中国的同情,还不如说是要求中国在国际事务中制造事端,以配合苏俄推动世界革命的政策。”(《辫子、小脚及其它》177-178页,以下引用只注明页数)。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主义”,这是事实。但我同时认为:十月革命一声炮响,苏俄给中国最先的鼓舞还是两张“空头支票”(即两个宣言),这促使了中国知识分子对苏俄的选择。一九二年四月三十日李大钊撰文称,“最近俄罗斯劳农政府,声明把从前罗曼诺夫朝从中华掠夺去的权利一概退还,中华的青年非常感佩他们这样伟大的精神”;张西曼在《晨报》发表文章说,“俄国国民,原是世界上酷爱自由、真理和主持人道正义的民族……他们慷慨地将从前……在我国所掠夺的种种权利,全数还我”;瞿秋白心向往之,亲赴俄罗斯,写就了《赤都心史》那样的著作……于是,中国一大批先进分子放弃了西方模式,选择了苏俄的道路,并且取得了一九四九年的胜利。由于感激,暂时忘记了“老大哥”的欺骗也许可以理解,但迟至今日,“老大哥”早已撒手人寰,而我们还没有关于这个“宣言”的正确说法,这就令人遗憾了。史学家胡绳主编的《中国共产党七十年》依然对“宣言”持完全肯定的态度,这对声称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人无疑是一个嘲弄。

          当今之世,国际共运虽未划上句号,但大势如何,大家都看到了。在中国社会面临转型阵痛的时刻,面对那么多的历史骗局,一切愿意思考的人们是不会放弃思考权利的。朱正在《怎样的天火》中写道:“我毫不怀疑他(指张西曼,引者注)的爱国心。我深信,他是真正相信了这些,以为这真是科学的真理,真以为照这样做了就会造福他的祖国和人民。当年相信了这些的,岂止一个张西曼!……鲁迅,他应该说是比张西曼更有思想、更有识力的人物,不也是一个普罗米修斯吗?他曾说过:‘现在苏联的存在和成功,使我确切地相信无阶级社会一定要出现。’(《鲁迅全集》第六卷18页)不但中国哩,鲁迅还说:‘在现在,英国的萧,法国的罗兰,也都成为苏联的朋友了。’(同上,第四卷462页)为什么在中国和世界,不少有头脑、有正义感的知识分子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都相信了这些?这显然是不能用盲从来解释的。一九九一年苏联解体,宣告了一场历时七十四年的试验的终结。现在还剩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这些普罗米修斯窃来了怎样的天火?”(171-172页)朱正提出的问题,也许现在还不是回答的时候,但是无法回避的。

          《怎样的天火》是朱正读《张西曼纪念文集》(1995年,中国文史出版社)的一篇杂感。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张西曼其人——张西曼一***六年生于湖南长沙的一个阀阅之家,他的族兄张百熙是清末名臣,曾弹劾过李鸿章,举荐过康有为,可说是有胆有识。一九一一年和一九一八年,张西曼曾两度赴俄国留学,接受了俄国文化的熏陶,后来更主张“接受苏俄伟大的十月革命的组织方法和经验,以促进中国国民革命的成功”。他曾发起组织中苏文化协会,创办《中苏文化》杂志。他的同乡老友田汉曾在悼诗中说:“能有几个人/像他这样/固执亲苏亲共的真理/二十年如一日?”他的老友常任侠也说:“对于政治,他有一贯的对苏联人民友好的信念、对列宁崇敬的感情。”一九三九年九月,苏联根据同纳粹德国签订的密约,随德国之后进兵波兰,他却说“苏联出兵”是“争取和平的真义”;一九四一年四月,苏联同日本签订了严重侵犯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的《苏日中立条约》,救国会诸君子发表致斯大林的***,表示愤慨,而张西曼却撰文说,此“对援华初衷并无损害”;一九四五年抗日战争刚刚结束后签订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是损害中国利益的不平等条约,而张西曼却以《中苏友好同盟条约保证了中国的复兴》为题,撰文支持。朱正先生说,写作此文,并非刻意指摘张西曼,而意在引发我们的思考,多想几个为什么,因为“历史不会重演,错误是会重演的”。难道我们二十世纪遭受的曲折和灾难还不够吗?

           罗曼·罗兰的《莫斯科日记》为什么要封存五十年?读书界有多种说法,但我比较赞同程映虹的观点:封存的原因并非保护他所写到的人物(如高尔基等),也并非当时的国际形势所迫,问题的提出的意义不在弄个水落石出,而是为了道义的追问和质疑。朱正以《友好的眼睛难堪的现实》为题,也写了一篇读书札记,朱正强调它的特殊意义是:“在这段(封存)时间里,世界上发生了多少大事,苏联又发生了多少大事!二次世界大战,赫鲁晓夫揭露斯大林,戈尔巴乔夫否定了列宁的遗产,叶利钦促成了苏联的解体。”(186页),罗曼·罗兰没有想到——“其实应该想到:如果不存在一种克服那些消极东西的机制,这种结局就是不可避免的”。这本日记“将有助于研究这一历史现象”(194页)。英国自由主义思想家罗素在十月革命后也曾说过:“在这可诅咒的世界上,唯有列宁和托洛茨基在点燃光明。”但罗素的预言破产了,多少人美好的“光明梦”也幻灭了。

           鲁迅先生在一九三二年曾写过一篇文章,叫《我们不再受骗了》。他在文章中为苏联做了全 面的辩护,这说明,他也受骗了。我想,假如鲁迅先生能活到今天,他会怎样面对自己这篇文字?他会以怎样的勇气反思?张西曼逝世于一九四九年七月,他自然不能与我们一道反思。但他那样一个“固执亲苏”的人,也许无法面对九十年代的变局,如他生活在俄罗斯,也肯定会加入遗老的抗议行列。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们,对俄罗斯民族和二十世纪是否罪人,我相信历史会作出回答。

           有朋友说,读朱正的书,始终让人沉重。我却补充说,朱正让人沉重之后,并不让人悲观,而是让人警醒,让人洞悉二十世纪历史的幽微。面对即将到来的新世纪,有什么比探究这段历史更有意义呢?所以我推荐朱正的书,并愿更多的人读到它,也愿更多的人不再被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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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游客)发表评论于2005-6-26 5:4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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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革民盟九三学社中央举行座谈会纪念张西曼先生诞辰百周年

选自《人民日报》1995年6月21日第四版


  本报北京6月20日讯 记者周笑浪报道:民革、民盟、九三学社中央今天在全国政协礼堂联合举行张西曼先生诞辰100周年纪念座谈会,缅怀张西曼先生为中国革命事业作出的光辉业绩和他的高贵品质,表达对张西曼先生的深切怀念。座谈会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九三学社中央主席吴阶平主持。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央统战部部长王兆国代表全国政协和中央统战部在座谈会上讲话。

  王兆国说,张西曼教授是著名的国民党左翼人士,是进步的社会活动家,是中国共产党的老朋友,是我国较早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先进知识分子之一,他早年加入同盟会,参加反封建帝制和北洋军阀的斗争。在十月革命前后,他两度到苏俄学习,1919年在北京与李大钊、陈独秀等创立了社会主义研究会,翻译出版过《俄国共产党党纲》、《苏联宪法》等著作,为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他不但是孙中山先生三大政策的积极支持者,也是坚定的执行者和捍卫者,为国共合作做过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

  王兆国在讲话中概述了张西曼先生在抗日战争中与中国共产党紧密配合,积极参加抗日救亡运动的事迹。他说,张西曼教授奋不顾身地支持救国会,声援“七君子”,援助绥远抗战,创立中苏文化协会,为抗日救亡运动奔走呼号。张西曼教授也是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和英勇投身于抗日运动的民族英雄。他还说,张西曼教授参加了九三学社的建社工作,并当选为第一届理事会理事,积极参加反内战、反独裁的***。1949年,张西曼教授积劳成疾,逝世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前夕。他逝世后,周恩来、郭沫若题写墓碑和碑文,对他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和评价。

  王兆国最后说,我们纪念张西曼教授,就要高举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将海内外中华儿女都团结起来,积极推进改革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共竟祖国和平统一大业,昂首阔步奔向二十一世纪。这就是对张西曼教授的最好纪念。

  在座谈会上发言的还有,民革中央常务副主席彭清源、民盟中央副主席陶大镛、九三学社参议委员会副主任李毅。全国政协副主席赵朴初和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领导人,张西曼先生的亲属、生前友好、学生共100多人出席了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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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游客)发表评论于2005-6-26 6: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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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西曼与中苏文化协会及联苏制日方针

张小曼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同盟国的最后胜利、德意日法西斯协约国的最后崩溃告终。中国的抗日战争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发挥了重大作用,而中国大后方思想文化战线上的斗争与武装斗争一样,都是中国抗日战争的重要组成部分。张西曼教授(1895-1949)是老同盟会会员,1911年留学俄罗斯,甚早接受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十月革命前后两度赴苏俄学习考察,产生了中俄革命互助的思想。1919年7月他回到祖国,利用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工作的有利条件,联合李大钊、陈独秀等创立社会主义研究会,翻译《俄国共产党党纲》,毕生从事中苏文化交流事业。1931年“九一八”事变之后,日本帝国主义霸占我富庶的东三省,继而窥视我国更广大的土地,亡我之心不死。为挽救民族危亡,反击日寇侵略,张西曼积极推行联苏制日方针,最突出的是创立了活跃在大后方抗日文化斗争第一线的中苏文化协会。中苏文化协会(1935-1949)是近代中国历史上一个在文化战线发生过重大影响的民间文化团体,在抗日战争前后,为发展中苏友谊,促进中苏文化交流,联苏制日,夺取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过重要贡献。
  1935年5月,张西曼教授为实现多年来的“改造党政、消除内战、剪除外患”的夙愿,实现孙中山先生“联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的遗训,进一步实现“联苏制日”的方针,联合徐悲鸿、其兄张仲钧和不少文化界人士毅然在南京发起创办“中苏文化协会”,这个惊人的消息一经传布,立即遭到各种反动势力的阻挠、破坏和压迫。面对其时其势,张西曼仍高呼孙中山先生联俄联共的口号,他的政治操守和胆识是令人敬佩的。协会的成立首先遭到日本帝国主义的强烈反对,他们一方面由日本驻南京使领派人调查张西曼发起中苏文化协会的动机,并买去中苏文化协会草拟的章程、计划之类,另一方面暗示,如果中方许可组织中苏文化协会,就须同时策动中日文化协会的发起,并指使亲日反苏的国民政府行政院长兼外交部长汪精卫多方阻挠,汪精卫除亲自约张西曼谈话表示反对外,还派亲日派的外交次长唐有壬三次到张家游说,以委任驻苏大使为诱饵,劝张改弦更张。但张西曼不为威服、不为利趋,排除万难终于将协会组成,此后张西曼更是以百折不挠的毅力和顽强不屈的斗志,惨淡经营、规模日大,使中苏文化协会在此后的14年中发挥了巨大的战斗作用。
  1935年10月25日,中苏文化协会在南京华侨招待所召开成立大会,推孙中山先生之子、国民党政府立法院长孙科为会长,蔡元培、于右任、陈立夫、鲍格莫洛夫、颜惠庆、卡尔品斯基为名誉会长。会议首先由张西曼报告筹备经过,鲍格莫洛夫大使进行了演说,经过讨论一致通过了协会会章,以徐悲鸿、梁寒操、徐恩曾、张冲等15人为理事,西门宗华、钟天心、盛成等7人为候补理事,而协会唯一的常务理事则由张西曼担任,200多名中外来宾出席了隆重的成立大会。这个协会团结了各方面有影响的人士,他们积极地为“联苏制日”作出贡献。由于聘请了一大批国民党的上层人物先后担任协会的领导职务,使这一民间团体得以在极其艰难困苦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并逐步站稳脚跟,进而发展壮大。
  1936年2月6日,协会成立出版委员会,张西曼任8名委员之一;2月8日,出版委员会会议决定设置杂志和丛书二组,由徐恩曾、张西曼分别担任杂志组正、副主任,2月17日在《中央日报》发表声明,将已发行4年的《中国与苏俄》季刊改名为《中苏文化》月刊,正式出版发行了《中苏文化》杂志。
  1936年1月11日和2月20日,在张西曼的积极奔走和主持下,苏联版画展览会先后在南京和上海举行,两地参观的人数都在万人以上,在社会上引起很大的轰动,中国著名作家鲁迅先生2月24日在《申报》上亲自撰文表示赞赏,他说:“我记得曾有一些时候,我们很少能够从本国的刊物上,知道一点苏联的情况。虽是文艺吧,有些可敬的作者和学者们,也如千金小姐的再遇见柏油一样,不但决不沾手,离得还远呢,却已经皱起了鼻子。近一两年可不同了,自然间或还看见几幅从外国刊物上取来的讽刺漫画,但更多的是真心的介绍建设的成绩,令人抬起头来,看见飞机、水闸、工人住宅、集体农场,不再专门两眼看地,惦记得破皮鞋摇头叹气了。这些介绍者,都并非有所谓可怕得政治倾向的人,但决不幸灾乐祸,因此看得邻人的和平的繁荣,也就非常高兴,并且将高兴分给中国人。我以为为中国和苏联两国起见,这现象是极好的,一面是真象为我们所知道,一面是不再误解,而且证明了我们中国,确有许多‘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必说真话的人们。”鲁迅先生的这段话对张西曼来说是当之无愧的赞誉。
  柳辛在《苏联版画展记略》一文中说“抱着热烈的心去参观苏联的版画展览会,真的,使我从会场上获得了深刻的刺激。苏联自从革命之后,他们不仅在政治上、产业上建设了一个新的模型,就是在艺术上的成就也着实为他国所望尘莫及的。”柳辛还说:“我们深感此次苏联对外文化联合会、中苏文化协会、中国美术会及中国文艺社联合组织苏联版画会介绍苏联艺术的深意,同时我们更不能不站在世界文化的立场上,要求开放一切那国家所贡献于人类的文学等艺术,作我们中国的他山之石。”这两次展览会不仅使广大民众了解了苏联的版画艺术成就,而且使中国人民对社会主义的苏联产生了深深的向往。
  3月1日,在张西曼的多方奔走下,中苏文化协会上海分会成立。章乃器、周谷城、梅兰芳、刘湛恩等都列名筹备委员会委员之列,上海交通大学校长黎照寰出任会长,潘公展、李公朴、杜月笙、王晓籁、楮民谊、张寿镛等11人任理事,黄炎培、陆干臣、汪亚尘等6人任候补理事。张西曼作为总会代表出席致词,他说:“我们大家都知道,两国疆土毗连,超越二万万华里之长度,就只一个自然地理的条件,已足证明两大国家间政治和经济方面之密切关系,何况中苏两国同为拥护世界和平正义之国家,正以全力贡献,在经济的建设和文化生活的提高,倘或我们中苏两国在沟通东西文化的工作上共同努力,如能对于世界人类幸福增进的途径上,有一种绝大的进步,这个重大的历史的使命,正落在中华民国和苏联两国文化界的臂膀上,在本会的会员,必能以自己英勇的功绩,来收获这种伟大的历史使命的效果。”
  1937年是普希金逝世100周年,由张西曼发起《朴式庚(普希金)百年纪念文集》,组织了颇多同仁友好翻译了普希金的部分诗、剧、文,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了大开本的一大厚本,他自己还翻译了普希金的多首诗发表。上海俄侨协会在上海汾阳路口小广场上竖立了普希金铜像,后在上海沦为“孤岛”时期被日本占领军拆毁。
  “七七”事变后全面抗战爆发,中华民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中苏文化协会肩负历史的重任,在艰难困苦中诞生,在惨淡经营中成长壮大,从一开始就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组织迅速扩展,曾在湖南、湖北、贵州、广西、云南、四川、延安等地成立分会,分由各地国共两党的高层人士出任分会会长及名誉会长,可见它在全国的影响之巨。许多共产党员和进步人士,都以该会的合法工作为掩护,秘密从事革命活动。如从1938年开始先后与张西曼同时担任常务理事的王昆仑、屈武等人都是老资格的***地下党员。
  1938年底,中苏文化协会迁往重庆。张西曼在房荒严重的情况下奔走寻觅会址,终于租到了位于重庆市中一路的一幢两层的楼房。这处房子位于市中心,有一个大院子,附设有餐厅和活动室,开展集会和活动十分方便。在白色恐怖笼罩下的陪都重庆,中国共产党和进步势力要在那里找一个公开活动的场所是非常困难的,张西曼则以中苏文化协会常务理事的身份,与1938年开始先后担任中苏文化协会总干事的王昆仑、屈武、刘仲容等人密切合作,利用该会会址为中国共产党及各种进步人士的活动提供了方便。
  1939年12月21日是苏联领袖斯大林六十寿辰,延安为此召开祝寿大会,并经吴玉章提议发起中苏文化协会延安分会。此次集会之后,吴玉章于1940年1月30日致信张西曼:
  西曼先生大鉴:现值抗战紧急关头,尚需国际加强援助,弟为增进中苏两国邦交,沟通中苏文化,特于十一月(原件如此)二十一日延安各界庆祝斯大林同志六十寿辰大会上,提议发起组织中苏文化协会延安分会,得到一致热烈的赞同,立即推出五十余人作筹备人。兹将致总会公函及筹备人名单一并寄呈,请提出常务理事会议核准并指示一切,从速示复为盼。如有须面商之件,请就近与董必武同志接洽为荷。专此,即颂 文安
  弟 吴玉章 一月三十
  张西曼还与王昆仑一起主持了中国艺术品送苏展览的征集活动,1940年1月2日中国艺展在莫斯科开幕,获得极大的成功,促进了苏联人民对中国抗战的理解。
  另外如1940年4月成立的中苏文化协会晋东南分会,则是以朱德为分会名誉会长彭德怀为会长,陆定一等11人为理事,并通过决议号召华北各抗日根据地成立分会。
  1941年7月,中苏文化协会香港分会成立,推颜惠庆为会长,葛一虹、沈志远等任常务理事,宋庆龄等数十人均积极襄助。
  至今在重庆市档案馆还保存着一份1944年中苏文化协会为举办高尔基逝世纪念晚会给重庆市警察局的报告,首先列入议程的是由总会常务理事张西曼出席讲话并放映电影助兴。而在该报告上部最左侧赫然有一行警察局长的批语“交第四分局派员监视具报并上缴”。这充分说明当时中苏文化协会所处环境的恶劣,一切活动都是在特务的严密监视下进行的。中苏文化协会在白色恐怖下能够独树一帜,这与张西曼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张西曼热爱社会主义的苏联,当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大肆进攻苏联时,他是非常焦虑不安的,但是他却坚信最终胜利是属于苏联人民的。多年来张西曼一直“同样用诗歌、文章、讲演来赞美红军杀敌的英勇,鼓励中国民众对于苏联民众最后胜利的信念,更鼓励着大家争取民主的勇气。”
  1941年秋,张西曼精心挑选了一个名贵的五彩瓷瓶送给苏联驻华使馆,以表示他对于社会主义苏联建设者的敬意。据苏联驻华大使馆新闻处1946年10月5日刊行的1538号“新闻类编”第11页所载,该瓷瓶已成为莫斯科革命博物馆新陈列品之一。随后他又将追随政府西迁之困苦生活中的最后一件纪念物约一盎司重的金表链捐作苏联红军抗战基金,作“捕杀人群蟊贼希特勒党的些微助力。”那时张西曼深信,“希特勒德国一被消灭,苏联必将配合英美等盟邦回顾东方,帮助我们中国民众共同消灭最后的日寇”。1945年8月,他的这一预言成为现实。
  在抗日战争期间,中苏文化协会为宣传社会主义的苏联、推动进步文化活动、鼓舞人民抗日意志做了大量的工作,每天都有各种各样丰富多彩的展览、报告,而中苏文化协会的会址则成为革命者活动的据点。这里是当时重庆的文化人经常聚会的最佳场所,不仅周恩来、董必武等***南方局的同志经常到这里参加活动,1945年毛泽东到重庆参加国共谈判时,也是利用中苏文协的会址与国民党官方人士、各民主党派和广大人民群众见面的,可说是盛况空前。后来,阳翰笙曾撰文肯定中苏文化协会的历史功绩,指出:“中苏文协在抗战时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联苏制日的思想在张西曼的头脑中是根深蒂固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就预见到日本军国主义可能复活,因而又提出中苏两国在战后应加强团结合作,以防止日本军国主义的东山再起。
  1945年8月8日,苏联在攻占柏林三个月之后,应同盟国要求,毅然挥戈东向,华西列夫斯基元帅率领174万大军,在蒙古部队的配合下,从东、西、北三个方面同时对东三省的百万关东军发起进攻,开始了地面攻坚战,奏响了中苏两国军队并肩联手共同打击日寇的胜利的战歌。张西曼多年的愿望成为现实,8月14日,当《中苏友好同盟条约》签订之际,日本天皇被迫宣读诏书投降。可见“联苏制日”方针无论在政治上、军事上,都是极其英明的抉择,八年抗战期间的实践证明苏联人民是中国人民最可靠的朋友,苏蒙联军一举解放东三省,帮助中国迅速打败日寇,当时全中国、全世界都在欢呼世界反法西斯斗争和抗日战争取得的伟大胜利。在当年反苏反共的逆流中,张西曼将生死置之度外,不畏艰难困苦,高呼联苏联共的口号,表现出对真理的执着追求、对祖国的无限挚爱和可歌可泣的民族精神。
  1946年10月,张西曼撰文庆祝苏联29周年国庆,他回顾自己在十月革命影响下走过的道路时写道:“十月革命感召了我,使我能不畏任何艰难险阻,成为中国民族解放和民主宪政运动中的一战士,成为促进中苏永久友善和沟通中苏文化的前驱……”。
  1947年中苏文化协会在上海光华大戏院举办纪念普希金逝世110周年纪念会,张西曼兴致勃勃地从南京赶到上海参加了大会,并在会后与郭沫若、阳翰笙、戈宝权、葛一虹、王萍及苏联友人罗果夫、哈宁、佛拉迭金等人在普希金的大幅画像前合影。
  1949年7月10日,张西曼教授因多年革命奋斗积劳成疾,不幸病逝北平,他没能看到他终生为之奋斗的新中国的诞生,没有如人们所期望的大有作为于新的中国。对于张西曼教授的历史功绩,历史永远不会忘记,周恩来亲笔为张西曼教授题写了落款是“敬题”的墓碑,董必武、林伯渠、李维汉、周恩来、周扬、李济深、沈钧儒等19人组成了治丧委员会,朱德、聂荣臻、谢觉哉、阎宝航等亲自到医院告别。《中苏文化》杂志在张西曼逝世后的悼念文章中深情地写道:“说道张先生致力于中苏友好工作,真是全心全意维护周至,他完全是尽义务的,自己从不支用协会一文钱。中苏文协好象一具中国政治的寒暑表,政治环境好,则大家聚在一起;政治环境坏,又各自离开。而张先生始终没有离开协会,一直关心着、爱护着,在逝世不久前还有信致协会同仁。他关心着协会的工作,关心着协会将来的发展。这算是他最后一次与协会发生的关系!故我们对于张先生,作为一个中苏文化协会的创办者、爱护者和保卫者,敬致无限哀悼!”
  1995年6月20日,民革、民盟、九三学社中央在全国政协礼堂召开张西曼诞辰百周年纪念座谈会时,俄罗斯驻华大使馆罗高寿大使热情地给大会发来了一封信: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张西曼教授诞辰100周年纪念座谈会’的与会的朋友们、同事们!
  张西曼教授是杰出的中国社会活动家,国民党三大政策的倡导者与执行者。在今天纪念张西曼教授诞辰100周年之际,请允许我与您们一起回首往事。这些往事永远留在俄罗斯人的记忆中。
  多年来张西曼以从事加强中国与俄罗斯友谊的事业而在俄罗斯享有盛名。
  革命前张西曼留学于弗拉基沃斯托(即海参崴──本文作者注),20年代多次来到我国,数十年来他与我国保持着联系,回到中国以后,他积极拥护联俄的政策。
  张西曼在中国建立了第一个俄语协会,后来这个协会变成了北京大学俄语系,他成了北京大学俄语系教授。
  1935年张西曼创立了中苏文化协会。该协会一直坚持活动到1949年,为发展中苏两国人民之间的文化交流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
  在全苏对外文化协会及我们的作家协会的档案中直至今日保留着张西曼教授在伟大卫国战争年代寄往莫斯科的信件。在这些信函中,张西曼表达出他坚定不移地相信,苏联会获得胜利,同时他讲道,苏联人民在前线取得的胜利鼓舞着中国的爱国主义者去进行争取中国自由民主的斗争。
  1949年张西曼去世才终止他高尚的活动。
  张西曼终身为之奋斗的事业永存,在中国的成就中,及在不断发展的全面的中俄合作中可以得到证实。
  为了中俄两国和两国人民的友谊,张西曼的事业永存!”

  这封信集中表达了俄罗斯人民对张西曼这位中俄两国文化交流的先驱者的敬仰和怀念之情。
  张西曼教授在中国抗日战争的文化战线上英勇顽强的斗争精神,得到国共两党及社会各界有识之士的共同赞誉,1945年10月10日,国民政府褒扬抗战有功的文武官员和社会领袖人士时,张西曼教授被授予“胜利勋章”,1995年百周年诞辰纪念座谈会上,王兆国部长称颂:

  “张西曼教授是著名的国民党左翼人士,是进步的社会活动家,是中国共产党的老朋友,是我国较早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先进知识分子之一,他早年加入同盟会,参加反封建帝制和北洋军阀的斗争。在十月革命前后,他两度到苏俄学习,1919年在北京与李大钊、陈独秀等创立了社会主义研究会,翻译出版过《俄国共产党党纲》、《苏联宪法》等著作,为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他不但是孙中山先生三大政策的积极支持者,也是坚定的执行者和捍卫者,为国共合作做过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
  王兆国在讲话中概述了张西曼先生在抗日战争中与中国共产党紧密配合,积极参加抗日救亡运动的事迹。他说,张西曼教授奋不顾身地支持救国会,声援”七君子“,援助绥远抗战,创立中苏文化协会,为抗日救亡运动奔走呼号。张西曼教授也是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和英勇投身于抗日运动的民族英雄。他还说,张西曼教授参加了九三学社的建社工作,并当选为第一届理事会理事,积极参加反内战、反独裁的***。1949年,张西曼教授积劳成疾,逝世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前夕。他逝世后,周恩来、郭沫若题写墓碑和碑文,对他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和评价。”

  可以说,中国文化战线的抗日民族英雄张西曼教授创办的中苏文化协会是在近代中国历史上为促进中苏两国邦交和两国人民友谊起到了重大历史作用的组织,极大地影响了大后方的人心向背,促进了世界反法西斯及抗日战争的胜利和推动了进步文化的弘扬,张西曼教授的“联苏制日”思想也影响了一大批有志于抗日救国的知识分子及各界人士,甚至及于国民党政府,两国间文化交流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在两国人民心中播下了源远流长的友谊的种子。
  1999年10月5日,在北京饭店举行的纪念中俄友协成立五十周年纪念会上,俄中友协名誉主席、俄罗斯科学院院士齐赫文斯基在讲话中特别提到:今天我们在这里纪念中俄建交五十周年,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喝水不忘挖井人”。我想起抗战时期中国重庆有个中苏文化协会,会长是孙科,但主持实际工作的是张西曼,国民政府对这个协会是不欢迎的。可是张西曼教授团结了一大批进步的文化人,在非常艰苦的情况下,为促进中苏两国人民的友谊和文化交流做出了重大的贡献。齐赫文斯基语重心长的讲话说明俄罗斯人民至今对张西曼教授和中苏文化协会的历史功绩仍然记忆犹新。
  2000年8月3日重庆市政府根据全国政协九届二次会议第3117号提案、以渝办议[2000]36号文下发了决定抢修重庆中一路的中苏文化协会旧址,开辟为“中苏文化协会旧址暨张西曼旧居陈列馆”,这是具有非常英明远见的举措。相信这一处文化遗址的抢救成功,进一步加深了中苏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更为重庆直辖市增添了光彩,必将成为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是中苏美英等正义力量的胜利,是爱好和平坚决反法西斯斗争的伟大胜利。我们在重庆召开的这次盛会,将是对历史最好的回顾,我们将牢记历史,展望未来,为维护世界和平,防止日本军国主义法西斯再起做出更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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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游客)发表评论于2005-6-26 6:08:36
华夏(游客)

当雄壮的歌声响起

 ——纪念伟大的苏联卫国战争胜利60周年               张小曼

2005年5月12日的北京,气候怡人,天空格外晴朗,位于王府井南口的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的礼堂里人头攒动,座无虚席,礼堂后面也密密麻麻站满了很多后到的观众,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陈昊苏与俄罗斯、乌克兰、哈萨克斯坦等几十个国家的大使、参赞和中国的对外友好人士兴致勃勃地齐聚一堂,隆重纪念5月9日这个苏联卫国战争胜利60周年的伟大日子。由快乐的风合唱团策划,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专门举办了“为了和平的纪念”——苏联卫国战争歌曲演唱会,特别邀请了“卡林卡”合唱团、俄罗斯驻华使馆学校的孩子们同台演出以示庆祝。

1941年6月22日到1945年5月9日,在这1418个艰难的日日夜夜里,苏联人民英勇抗击了德国法西斯80%的兵力,牺牲了2700万优秀的儿女,前赴后继,浴血奋战,终于用钢铁般的意志战胜了德、意、日法西斯势力,取得了国际反法西斯斗争的巨大胜利。在纪念中国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的日子里,我们同样也不会忘记苏联政府、人民、军队的大力支持。在会场上散发由国务院新闻办策划、五洲传播出版社印刷出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彭训厚研究员编撰我为之与俄罗斯驻华大使馆和俄罗斯新闻社牵线搭桥出版的《胜利的回忆》一书,在会场上被一抢而空。2005年5月9日,国家主席***在莫斯科赠送普京总统和反法西斯老战士的礼物就是精装本的《胜利的回忆》。这本书用珍贵的历史图片和中俄两国文字全面介绍了苏联从1937年7月7日到1945年9月3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期间,在贷款、物资、武器、人员各方面对中国的援助,特别是从1937年武汉空战中牺牲的200多名苏联志愿援华的空军烈士和解放东北期间牺牲的1万2千多名苏联红军战士,他们用自己的鲜血和宝贵的生命,谱写了伟大的中俄友谊之歌,更是永远值得我们中国人民深深怀念。

在陈昊苏、俄罗斯驻华大使馆罗高寿大使等一系列讲话结束后,正式演出就开始了。我们“快乐的风”合唱团是以哈尔滨外语学院毕业的老校友为主成立的专门演唱俄语歌曲的团体,当雄壮的歌声响起,激动人心的第一首歌就是卫国战争爆发后第三天创作的“神圣的战争”,因为是用俄语原文演唱,充分表现出当年苏联人民与德国法西斯决一死战的必胜信念。报幕员中、俄两国文字的背景介绍和当年战争场面的投影再现,使观众从听觉、视觉全方位地身临其境,观众热烈的掌声就是对我们最高的奖赏。根据战争的进程接着我们又演唱了各个历史阶段的代表作品,从严酷的战争时期《我的莫斯科》、《春天来到了我们的战场(又名夜莺)》,到打出国门、解放欧洲《在巴尔干的繁星下》,直到攻克柏林。由身穿军装的俄乌功勋演员瓦西里•马阔尼科夫领唱、快乐的风合唱团伴唱的《从柏林出发》更是把会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掌声雷动,全场一片欢腾,胜利的喜悦堆上眉梢。我们看到观众中有人在落泪,有人在感叹。演出后,不少前苏联的外国朋友主动走上前来,伸出大拇指,用俄语称赞“了不起”、“太棒了”、“想不到我们能够在中国听到用纯粹的俄语演唱的战争歌曲,真是太荣幸了。谢谢你们!” 

我们快乐的风合唱团里有不少是年近古稀的老团员,但是大家热爱俄罗斯的心永远是火热的。大家克服了困难,熟背了全部俄文歌词,用歌声传播友谊,欢庆胜利,表现了中国人民不屈不挠的精神风貌,我们感到非常自豪。在团长王芝仙、副团长陈连升的带领下,我们将唱出自己的特色,把快乐的风吹遍祖国大地,用美妙的歌声架起中俄友谊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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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游客)发表评论于2005-9-28 2: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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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游客)发表评论于2005-9-28 2: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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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历史的真相
sg(游客)发表评论于2005-9-28 2: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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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游客)发表评论于2005-10-11 2: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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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历史的真相
日(游客)发表评论于2006-4-20 17:59:18
日(游客)和今天 儿童感外热机工人经过哦节日哦日度日亿毫度亿发热后隔阂后度亿日好然后和哦毫度毫第十秒秒  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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