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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之十一札记
By: 书鱼知小 发表于 2010-9-1 18:09:00
 

《闲话》之十一札记

 

本辑《闲话》中张彤的《刘雪庵的悲苦人生》是一个看点,说刘雪庵也许显得陌生了些,若说那首《何日君再来》,其作者的命运如何,相信会引起读者的关注的。张彤在文中对刘雪庵的经历做了剖析,尤其是他当年的两首歌词的创作给他带来的影响和悲剧的结局:1952年在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运动中,刘雪庵检讨了自己曾创作过的两首“毒害人民的歌曲”《红豆词》和《何日君再来》。刘雪庵重点检讨了自己“为艺术而艺术“的资产阶级思想(以《红豆词》为代表)和以金钱为目的的文化市侩行为(以《何日君再来》为代表)。刘雪庵检讨说:1943年创作《红豆词》的时候,正是蒋管区热血青年为了祖国的前途而奔走呼号的时候,“我却因不正确的恋爱问题上发生了难以解决的烦恼,把过去热爱《红楼梦》,痛惜林黛玉的心情,如泣如诉地倾泻于《红豆词》曲调上”。使得这首披着艺术外衣的歌曲,毒害麻痹了许多有志青年。刘雪庵检讨《何日君再来》时又说,以前认为为了赚点钱,无意中写点市侩小调,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通过学习,现在逐渐认清了这些错误的严重,因为至今还有青年在受它们的毒害而未曾清醒,这让他觉得自己对人民犯了罪,对革命起到了不良的作用。谁能想到,这两首给作者带来“历史污点”的作品,在1980年代初,尤其是《何日君再来》唱遍了大街小巷,至今仍是传统保留歌曲。

岑燮钧的《袁雪芬:在政治与艺术之间》则述说了一位戏剧表演家在新中国的辉煌人生——越剧的代表人物袁雪芬:在网上,有人称她为灭绝师太,有人称她为越剧教母,有人称她为百年不遇的大青衣。对她反感的人,把一切越剧的过错都栽到她头上,频频攻击她的人格;喜爱她的人,认为她为越剧立下了大功劳,她的流派是越剧中最高雅最有艺术品位的流派,至于为人,那也是高风亮节,风骨凛然,是值得尊敬的一位艺术大师。

孙德喜的《田汉的“美丽噩梦”》则从政治的角度描绘了另一种艺术家的“辉煌人生”:1949年后的田汉,因为盲目地崇拜和服从给他的人生埋下了悲剧的种子。因为在盲目地崇拜和服从过程中,由于不能及时地领会和把握最高权力阶层的真实意图和真正要求,不能像郭沫若等人那样对最高领袖的意志心领神会,田汉的所有努力不仅不能有效地配合当局行事,反而常常使自己的努力适得其反。

1920年代晚期的国立青岛大学,也就是抗战前的国立山东大学,一直是青岛人今天仍挂在嘴上的骄傲。散木的《国立青岛大学的风花雪月》一文都当年青岛大学校园(也就是今日海洋大学鱼山路老校园)里的文人风景做了扫描,解析了“青大”何以成为当年的文化风景:“青大”,很快成为国内知名的一所学校。这理由似乎也很简单和充足:它是接收了原省立山东大学以及私立的青岛大学而成立的,基础不差,加上校址从前就是德国的“万年兵营”,依山而立,气象万千,更不用说青岛风景秀丽,汇泉、崂山、海滩、阳光、准山城、各式国际风格的建筑……当然很是吸引人,不多久,这里不仅教授们云集(梁实秋,他和校长杨振声以及赵太侔、闻一多、方令孺等,曾被称为此间善饮的“八仙”)……

当年青岛大学的教授们,许多是属于“新月派”的文人,他们的身边又影响和激励了许多“后起之秀”,譬如蔡登山在《方玮德·黎先初·陈之迈》一文里所介绍的这些人:在1920年代末1930年代初,以徐志摩、闻一多为首的“新月派”在诗歌的创作上曾取得相当大的成果,也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而“新月派”的后起之秀,有两位是该被载入新诗的史册,而不该湮没的,他们是陈梦家和方玮德。可惜的是方玮德只活了二十八岁,他这颗诗坛的新星,倏忽一闪,宛如彗星划过天际,倏起倏灭……

今天来看,历史上的人和事是不能用单一的线条来描绘的,譬如王国华的《粱实秋和闻一多》一文:1949年后的相当一个时期内,没人敢把闻一多和梁实秋联系起来,一个是“资本家的乏走狗”,一个是“民主斗士”,在一元语境下,二人简直水火不容。然而历史真相终于露出的时候,人们才发现,梁实秋和闻一多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二人在清华大学时是同学,留学美国时形影不离,归国后又为青岛大学同事,友谊延续了将近二十年。直到抗战以后,一个在昆明,一个在重庆,音信隔绝,再加上志趣渐趋分野,才断了来往。成长过程中,两个人曾经互相激励、扶持,又互相影响……

方韶毅的《异人郑曼青的“五绝人生”》一文勾勒了作为画家和文人的郑曼青的独特人生:他的书画,别开生面,当年声名之重,不下于张大千,宋美龄晚年拜他为师学画。他是太极名师杨澄甫的弟子,得其要旨,创“郑子太极拳三十七式”,武艺超群,英军军官访华时与之切磋,惊叹:“君之臂是铁否?”他又是杏林高手,悬壶济世,人称“郑一帖”。

姚一鸣的《俞平伯周作人的中年文章》一文,选择了他们两人的一篇同题作文,从中剖析了两人心境上和人生选择上的同与不同:1930年代初期,在相隔一年多的时间里,周作人和俞平伯分别写了题为《中年》的散文。一个是发出中年的感叹和无奈,一个是透着中年的苍凉,似乎想要表达的是同一种意思和境怀,实际反映的是中国的民主知识分子在后五四时期的彷徨。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疾风暴雨般对传统的反叛,新的文化运动向何处去,是摆在当时文化人面前的一个痛苦的抉择。是参与革命的左倾的激进文学?还是参与为人生、唯艺术的文学?或是沉寂下来,去追求趣味的平和的文学之路?每个人都在做着选择,俞平伯和周作人也用行动和文章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眉睫的《自成一家的许君远》给我们“挖掘”出了一位现代文学的“失踪者”:

许君远因他的兴趣爱好、知识背景和人生历程,而成为一个作家、报人和翻译家。在这三个方面,他都堪称自成一家。只不过,当作家是他的梦想,当报人是他的工作,而当翻译家是他的业余爱好。

    陈独秀自然属于现代文化无法绕过的热点人物,见仁见智,就看论者的角度了,譬如傅廷成的《陈独秀:狂狷书生自风流》一文,从与陈独秀生活过的女人的角度,探寻了他的“风流”人生:陈独秀注定是民国绕不过去的一个人物。正是这个人,他把一个时代的颜色描红了。他不是龙种,但是却以一介书生的微弱身躯,扛起了那个时代书生报国的政治情怀。而他生命中每个阶段的背后,总是闪着不同女子的容颜。文人和女人一样,都是政治的天敌。而他欣欣然把政治与女人两者拢入怀中,乐此不疲。他注定交叉感染上政治的病毒,逃不掉悲剧的宿命。而那些如花女子,一旦沾染上陈独秀,都像中了邪似的短命。复杂矛盾,缠绵裂变的感情世界,俨然已成为陈独秀政治生命的切片。

(《闲话》之十一《美丽噩梦》,青岛出版社20107月版)

 

 
 
 
Re:《闲话》之十一札记
By: 刘学文(游客)发表评论于2010-9-2 18:51:46
 
刘学文(游客)一如既往地藏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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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闲话》之十一札记
By: 书鱼知小发表评论于2010-9-2 19:25:03
 
书鱼知小谢谢刘先生支持。
 
 
 
Re:《闲话》之十一札记
By: 阿荣(游客)发表评论于2010-9-10 15:13:13
 
阿荣(游客)周末准备去买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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