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浪洼 发表于 - 2010-11-24 21:02:00
    毛姆一生博览群书,写过很多关于读书的文章。总体上来讲,他是一个“挑剔”的读者。有趣但无聊的书,他认为是坏书,不必去读。有教益,但无趣枯燥的书,他也觉得不用费神去读。读书是一种享受,这是他反复强调的。既然是享受,就要随你自己的兴趣读。一本书,你不一定非要盯着读完。想读的时候读,不想读的时候可放下。你可以同时读好几本书,在不同的时间,读不同的书。比如毛姆自己,早上读科学和哲学方面的书,他觉得早上头脑清醒,思想集中,这样有助于他一天的工作。工作完后,不需要紧张的脑力劳动的时候,则读散文、历史和评论之类。晚上则看小说。另外,他的手头总放着一本诗集,兴致所至,读上一段;床头则放着一本随便从哪里开始读,又可以随便读到哪里都可以放得下的书。“可惜的是,这样的书非常少见。”毛姆感叹道。
  
  余光中左手写诗,右手散文,还写过很多的评论、杂论。在散文和诗方面,他都有很多的树见。自然,他也是一位善读书和会读书的人。在谈到如何在书店选一本好书时,他说,要看文笔的高下,你只需要看一页就够了。“文笔有毛病就像气管有毛病,忍不了多久一定要咳出来的。文笔如果不好,内容能好到哪里去呢?”他还说,如果有序、跋,你就看他们好了,序和跋是一本书的真正封面。“好作家的序跋,没有不精彩的。坏作家的马脚在序言里就迫不及待地露出来了,总不外是自谦的滥调或者自大的妄言。”“如果请名家作序,而其文言辞闪烁,左顾右盼,极尽空泛搪塞之能事,其书也就贬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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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浪洼 发表于 - 2010-11-23 0:03:00

  我买书的历程,可用四个字概括:攒,淘,选,点。
  
  学生时代,穷,一块钱,得掰成两块花。因此,课本之外,不可能有买闲书的钱。看上了自己心仪的书,只有一个办法,从吃饭的钱中挤,而后,一点点攒起来,买。九一~九二年,超喜欢诗歌。那时,常常,吃半天,饿半天,攒钱,陆续买了顾城、舒婷、北岛、席慕容等朦胧派和后朦胧派诗人的诗集。九三年十月,顾城杀妻,而后自杀。诗人的残酷,让我震撼,满脑子的美好幻想,一夕破灭。从此与现代诗渐行渐远,改读散文。初,喜欢余秋雨。彼时,余秋雨作品尚未在大陆流行,只偶然见。于是,凡是有余秋雨散文的杂志报刊,我统统搜来收藏。后来,还喜欢过余光中。学生时代还买过一部超级大部头的《追忆似水年华》,那是我用老爸给我买毛裤的钱买的。为此书,我付出的代价不仅仅是饿,还忍受了整个冬天零下十几度刺骨的冷。
  
  后来出来打工。前几年,收入少,除去日常花销,剩下的钱,屈指可数。去书店的次数,比学生时代自然是多多了,但还是不大敢出手。大部分的书,是在二手书摊淘的。陆续淘来的书有马丽华、雷达、李元洛、李敖、简媜、罗兰、林清玄、司马中原、三毛等人的文和集。《约翰·克里斯多夫》、《漂亮朋友》、《红与黑》、《好兵帅克》、《茶花女》、《卡门》、《甘地传》等,到目前为止我读过的那些名著,大多都是那时候淘出来的。现在想想,那时候精力真是过人,每天上班十三四个小时,还能每晚挑灯夜读。看完那么多文字,第二天仍能精神抖擞地投入工作。
  
  舍得在书店买书,则是在零六年之后了。书架上的书,渐渐多了。虽然人到处漂泊,仍无一处固定居所。但经济收入,已经能负担租屋独居了。所居之所,空调没有,可也;冰箱没有,可也;大餐没有,可也;好书没有,不可也。于是,周末,常常整日泡在图书城,精挑细选。《寻找家园》,《蒙田随笔集》,《人·岁月·生活》,《光荣与梦想》,李白、杜甫、白居易、李清照、李煜、纳兰容若等人的诗词选,康德、休谟、黑格尔、狄德罗等人的文集,胡适、周有光、何兆武等人的口述史,陆续被我搬会宿舍。惜乎,好书越来越多,读书的时间,却似乎越来越少了。
  
  去年底,人漂到了山东莱芜,一个偏僻的地方。临走之时,衣服之外,几乎啥也没带,唯一下了决心全带的,是我的书,通过物流,托运了过来。公司在我的宿舍里,准备了两个书柜。自然是不够用的。于是牢骚了几句。结果,行政部的兄弟,一发狠,又在办公室加了四个。多余的书,搬过去,只放满了一个,剩下三个,空荡荡放在那里。看着空旷的书柜,我的心又开始痒了。地方偏,不是问题,现在不是有网络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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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浪洼 发表于 - 2010-11-17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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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芜,临出发前,我顺手在包里塞了一本新到的《读库》(1005)。果然,车才开了15分钟,就被挡在了高速路入口。大雾,很多路口关闭。于是俺从包里掏出书,不慌不忙,慢慢读起来。读完约四分之一,高速路口才开放。
  济南机场,航班倒还准时。到了深圳,自然是快节奏,连续几天,不是赶工厂,就是赶酒店,要不,就是没完没了的应酬。书自然是没得机会读的。于是,天天背在背包里。晚上老婆看到背包里的书,讽刺到:“你还真不怕沉。”俺悠悠答:“总会派上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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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浪洼 发表于 - 2010-10-28 17:25:00

  收到《聂绀弩旧体诗全编》三册,甚喜,夜捧读之。
  
  开篇有聂生平。后有王蒙序。《散宜生诗》集中,有胡乔木序,高旅序,及聂自序。侯井天先生有详细注解。整个晚上,读完聂诗之一生四序,文后详注,已夜深人寂,鼾声四起了。
  
  我边读边记,在书眉页脚,字里行间,涂了一些拉杂的想法,我会尝试着将这些拉拉杂杂的东西整理出来,变成札记。
  
  001 生平
  
  聂先生相后面,有生平。大量的数字穿插在文中。我对数字比较不敏感,特别是穿插在文中,所以我做了个简单的表,便于在后文阅读中,随时回头对应。

  看聂生平,感觉他一生真是传奇动荡。特别是他在1931年因参加抗日而逃离上海后,32年竟然敢去日本,其勇气,胆识,令我极其佩服。
  
  而其后半生,却又是如此的凄惨,悲凉。55岁划右派,64岁被逮捕,71岁判无期,76岁才被宣告无罪。想来,这段日子对聂先生而言,是难过的,是哀的。他曾有诗“哀莫大于心不岁”。他的心没有死,所以哀的格外长久。
  
  002 王序
  
  奇怪,聂绀弩旧体诗,为何不请诗词专家,或聂诗研读专家,而请王作序?
  
  王开篇有说:“我们也不会是因为某些人的毫不腰痛地站着说风凉话就信了他们的胡说八道。”指谁呢?何以如此大火气?人如苹果,不同角度,看到不同面;不同人,看见不同斑点。何以要大家眼中,都只有你眼中一样的苹果呢?
  
  是以,我对王的序,先入为主了。印象不好。这真不是个读诗的好开端。
  
  但我确实是喜欢聂诗的。我对他的喜爱,始于十多年前,读梁羽生先生《笔·剑·书》。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二,是从打折书中淘来的。在一篇《杂谈聂绀弩》中,梁引用聂《除草》。我喜欢这首诗,因而记住聂。
  
  何处有苗没有草,每回除草总伤苗。
  培苗常恨草相混,除草又怜苗太娇。
  未见新苗高一尺,来除杂草已三遭。
  停锄不觉手挥汗,物理难通心自焦。
  
  王解成“说明乡下劳动是何等艰难,何等伟大,知识分子是何等无能,何等汗颜。”
  
  又不喜欢。此诗自然天成。除草恐伤苗,形心捕捉,极其到位。言外之意,丰富多层,又轻描淡写,了无痕迹,余味无穷。王怎就解的这般绝对,不留余地?诗在作者的草稿上,是自己的,发表了,就成读者的了。斯言极是。
  
  就这样,俺自己跟自己拧把着,看完了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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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浪洼 发表于 - 2010-10-15 22:31:00
    我对电影的热情,大部分来自小媳妇。她在深圳,总是能第一时间看到新上影的电影,所以,隔段时间,她总要向我炫耀,说看了xxx电影。而我没看,于是,我上网努力去搜,找回来看看。在这个偏僻的只有网络的地方,肆意地使用带宽下载电影,星期天可以不起床,一直从早上看到黑,算是我唯一奢侈的享受了。
  
  中秋节至国庆节,我过了个超长假期,陆续经过兰州和郑州。夜宿兰州,在东方红电影院隔壁,《狄仁杰之通天帝国》正好上演,于是去看了。我本身是不带任何偏见进电影院的,但小媳妇却有强烈的爱憎。当她看到饰演狄仁杰的刘德华出现的时候,就开始满腹的牢骚。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刘德华相当的不感冒,从演技到人品,批评的一塌糊涂。电影结束时,她问我的观感,我说,还算是一部好看的纯武侠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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