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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发表于 2010-11-14 14:14:00

九月初到芝加哥两天,走访了四个现代建筑史上著名的建筑:赖特(Frank Lloyd Wright)的自宅、工作室及橡树园(Oak Park)区,赖特的罗比宅(Robie House),密斯(Ludwig Mies van der Rohe)的范斯沃斯宅(Farnsworth House)和赖特的Unity Temple。

赖特的自宅、工作室以及罗比宅我曾于十一年前看过。此后,我又曾几次重返芝加哥,每次都争取看一点点建筑。城市变化不大,但每次的我都在变化,每次重返,我对个人、社区、乃至整个社会发展的理解都在飘移。

锦瑟 发表于 2010-8-11 9:52:00

一篇很旧的文章,今天同人谈起塞尚,于是翻出来。写的时候刚刚读了梅洛-庞蒂的《塞尚的疑惑》。

是塞尚引我远离了印象派,自那以后,他一直是我最爱的几个画家之一。我是在已经积累了无数的视觉经验后才开始有关阅读的,所以这转向并非理论的影响。那时我正对印象派有种隐隐约约的不满,塞尚的画自然地将我拽离那种对瞬间的沉溺,让我不得不集中视线仔细凝视一幅画,在其中看到越来越丰富的层次,看到“物自身”。


……

锦瑟 发表于 2010-7-15 12:46:00

“过了草地,会有个路标,然后是一棵榆树,一个谷仓,或是石灰窑看守的棚子... 砖房密起来... 马车滑过一座座花园,从入口处可以看见里面的塑像,长春花木,修剪过的紫杉和秋千。突然城市出现了”...

锦瑟 发表于 2010-5-25 14:23:00

从巴黎沿塞纳河走,到诺曼底海边与不列颠隔海相对的地方,一路上有不少值得驻足之处。

莫奈的花园

1883年,莫奈在巴黎西北不远塞纳河下游的小村子Giverny租了座房子,七年后他攒够了钱把它买了下来,自己造了个大花园,从此躲在桃花源里,种花、养鸡、画画,直到1926年去世。莫奈的池塘、睡莲、还有“日本桥”… 那些晚期最著名的主题都能在他家花园找到。他家的一切都入了画,包括老婆、孩子和火鸡。

美丽时代,印象派画家的大多数是生活宽裕、举止得体的布尔乔亚,画的是城市乡间的幸福生活。莫奈最后浓烈的点彩中闪烁着这些幸福和它的忧愁——在那些美丽舒适的形式之后他看见了什么?他必须眯起眼睛来—— 世界的背后什么都没有,凝视会把生活粉碎。


……

锦瑟 发表于 2010-4-11 1:34:00

在豆瓣上发过的日记,在这里重发,算是我替她祈福吧!

我想给LS写一封信,但是不知道怎么写。

她可能快要不行了,我感到害怕,也许比她本人更害怕。今天一早,先听到卡廷第二的消息,震惊未消,点开LS的博客,见到这样两行字:

“治療正進入最高級班,目前平靜,但讓身邊的人擔憂與掛心。
如果你想到了我,或許你可以在內心為我祝福。”

我不知道什么祝福够用,而祝福之前,我已满心恐慌。这是LS乳腺癌转移到肝的第四年,在这之前她从未说过请别人祝福的话。她惯于对大事轻描淡写,与其说是在祈福,更大的可能是通知我们。“最高级班”意味着什么,我极不愿去想,然而总归想得到。

我已习惯性悲观,这几年强扭着要自己正面面对人生。并非美国式的“be positive”(诸如面试的通用包装),而是人世如此,既然要活下去,除了勇敢一点,又能怎样。但想到LS,我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似乎是还不能相信最坏的可能会发生。


……

锦瑟 发表于 2010-3-22 18:26:00

这是我最该写一写的人,和最该写一写的地方。

03年四月,春暖花开的时候,受着约翰-克里斯朵夫幽魂的指使,去了一趟勃艮第。这么多年来,这个来自莱茵河畔的莽汉陪伴我挣扎着成长,而给了他生命的罗曼·罗兰,也便一直是黑暗中一缕微光。


……

锦瑟 发表于 2010-3-17 17:46:00

旧文,刊于2009年第2期《新建筑》,在康的忌日重贴,以纪念。

————————————————————————————

根在土里,枝在云端
——路易斯·康的耶鲁英国艺术中心展览空间探析

从纽黑文回来,迟迟不能提笔写一下康。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语言之间的界限——艺术语言与日常语言间的沟壑在此难以填平。但不写几个字,内心又总觉得欠个交代。那个低调的建筑,沉默于奢靡世界的一角,好像身披麻布、头顶光环的殉道者。而它所殉之道,却正是照耀一些人生活的光。

康的人和他的作品的外表都经常很不起眼。一个月前,当我告诉耶鲁的朋友要去专门看那个英国艺术中心时,她哈哈大笑,称之为校园里最丑的建筑。也难怪,身披麻布的殉道者并不容易为普通人理解。况且它对布尔乔亚审美与虚荣竟全然无视:清水混凝土的骨架,深灰色的亚光不锈钢墙面,加之年久有些污迹,在端着典型美国名校派头的哥特复兴泛滥的校园里,真几乎像个老乞丐了。


……

锦瑟 发表于 2010-3-17 17:42:00

三十六年前的今天,一位七十三岁的老人倒在纽约宾州车站地下的公厕里,几天后被人发现。他的护照上地址一栏被划去,姓名一栏上写着:路易斯·康。

两年前,我在耶鲁大学的校园内,为两座朴素的房子深为折服,那是康的耶鲁艺术画廊和英国艺术中心。回到家,我找来书,开始学习这个人的作品,这个过程今天还在继续。康是个晚成的艺术家,而我是个晚熟的人。

康是个值得学习而难以学习的艺术家。他诸多的建筑思想,用他自己抽象而缥缈的语言表达出来,往往令人费解。学习康,绝对不能在理论上空对空。康的建筑,虽具有至高的精神性,却不是哲学,它们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艺术实体,是可使用的建筑实体。但仅仅从形式上学习的人,作品似乎又有所缺失。这种实在与精神的平衡是康最为绝妙、最为震撼的地方。


……

锦瑟 发表于 2009-9-8 10:18:00

带孩子去图书馆玩儿,不料吃了个闭门羹,顺便来到旁边的Barnes & Noble。上学的时候对这家书店印象不错,所以刚回美国没几天,立刻就跑来怀旧,谁知却感受大变,好书见不到几本,只有barns没有noble。欧洲生活的时间虽不算太长,却彻底颠覆了我的环境感受,把世上其实罕见的生活轻易地视为理所当然。那天在Barnes & Noble里,真有从天堂坠落的感觉。

我算不得靠书店活命的人,相比那些自称为“used bookstore person”的朋友,我更是个museum person。但和很多购物狂类似,我心情恶劣的时候,就在书店里挥金如土;而吵架了离家出走,也总是去求书店屋檐的庇护。所以这样说来,书店也真是我人生必须,为了生活得健康,情绪有所出口,实在需要几家像样的书店在周围作为人生的缓冲区。可这个我断断续续住了近十年的城市,尽管身边守着两所大学,居然没有独立书店!只有学校的书店(卖课本)和这家Barns & Noble,再就是步行不能及的shopping mall里的borders,从装饰就让我深恶痛绝。


……

锦瑟 发表于 2009-7-21 11:44:00

多伦多明星荟萃。Royal Ontario Museum(ROM)的加建由另一位解构大牌Libeskind操刀。

ROM所在的地区比较高尚,是多伦多大学主校区中心地带,西面和南面都临着校园的老建筑(很多是neo-Romanesque风格的石头房子)和公园草坪,是多市难得的泛点书香之地,不似AGO周围的市井气息。

博物馆的展品也比较奇特,既有恐龙骨架子蝴碟标本,也有古埃及的石棺木乃伊和中国的佛教壁画唐三彩印度的雕塑日本的碗,意思好像是文化历史、考古学、和古生物学本来也差不多,人类与自己的远近亲们本来也差不多,(这想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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