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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先生8月18日晚辞世

舒芜 发表于 2009-8-21 11:37:00

(记者卜昌伟)著名作家舒芜18日晚23时在北京复兴医院因病辞世,享年87岁。舒芜同志治丧小组发布讣告称,定于8月24日上午10时在北京复兴医院告别厅举行舒芜遗体告别仪式。

据了解,由于年事已高,舒芜近一年多已经多次入院,情况时好时坏,并几次进入加护病房和重症监护室。此次入院10天左右就去世了。至于死亡原因,按医生的说法是因“心肺功能衰竭”。

青年作家祝勇与舒芜是忘年交,得知舒芜去世的消息后,祝勇心情沉重,“近些年舒芜先生身体不太好,我因事也好久没有去看望他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在祝勇眼里,舒芜老人学问深厚,尤其在“五四”新文化运动、古代妇女生活史、红学等领域有很高的造诣。“早些年,我和他经常在一块谈历史、交流读书心得,舒芜待人亲切,宽厚、平静,每每和他交流我都受益匪浅。”

对于舒芜的去世,文学评论家白烨表示惋惜,“舒芜先生文史功底深厚,作为一个新中国文学发展的见证人,舒芜的去世对文学界是一个很大的损失。”白烨说,因为后来卷入“胡风事件”,舒芜备受争议。白烨认为,无论舒芜在“胡风事件”中做了什么事,作为后人,只可以通过各种资料了解当时的历史情况,切不可对其人其事妄加评论。

舒芜生前著作颇丰,著有杂文集《挂剑集》《说梦录》《周作人概观》《从秋水兼葭到春蚕蜡炬》、散文集《空白》、随笔合集《书与现实》,主编作品有《康有为诗文选》《〈红楼梦〉问题讨论集》《中国近代文论选》等,其中有些书已经脱销。得知舒芜去世消息后,包括人民文学出版社在内曾经出版过舒芜作品的出版社,正在考虑是否要重新出版舒芜的著作。

【舒芜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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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随感]暗暗的死与他人的歌

舒芜 发表于 2008-12-30 1:09:00

  今年自秋至冬三个月,接连住了三个医院。起初是作为抢救病人送北大三院的,一进去就住进抢救室,马上发出“病危通知书”,性命危在旦夕,总算救了过来。脱离险境后又转了两个医院才回家静养。在家里仍然是基本卧床,必须起床穿衣挪步时,仍然少不了人扶将。幸好头脑还是清楚,于是广泛搜索架上案头随笔杂记短书薄册之类,枕上随意翻读,基本上都是看过的,重看之中往往有新的会心。书中联想到的,书外另想到的,自然还是以有关生、老、病、死的问题为多。

  在我性命危在旦夕进行抢救的那几天,若按一般医院的规矩,家属是不许在抢救室逗留的。北医三院的管理却比较人性化,星期二、四、六下午允许家属在抢救室逗留一个半小时,使我能够看见他们在身边来来往往,不像孤身一人密封室内那样有“这就是末日”的感觉。想来人的一生,无论帝王将相,英雄美人,曾经受到万众欢呼,万人瞻仰,到了末日守在他身边的,终归只有几个亲人。如果这时还剥夺他与亲人末日的相聚,那该是多大的反人道!所以鲁迅以“暗暗的死”为屠夫对牺牲者的最大的虐杀。他的小说《药》里面,革命者夏瑜始终没有出现,他在黑狱和刑场上的壮烈牺牲,只能在刽子手与愚氓的血腥交易、闲人们冷酷无聊的闲话中进行着,这是怎样的使人战栗啊!小说能这样写,影剧舞台上不大好这样写,只好索性以夏瑜为主角,写他在群众中慷慨激昂地演讲,群众听演讲时反映的强烈,在刑场上默默的愤怒。这样写也可以,可是比起鲁迅原来的入木三分,就大差其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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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随感]“清官”与“昏官”的原型

舒芜 发表于 2008-6-6 20:11:00

舒芜
   
    拙文《老残:第一个现代知识者》得到谷梁先生的赞许(见2008年4月27日上海《文汇报·笔会》载谷梁《刘鹗与老残》),赐教孔多,非常感谢。但谷梁先生文中说《老残游记》所贬斥的清官是以吴大瀓为原型的庄宫保,似有小差。
   
    书中所写“清官”代表是玉贤,他以“才能功绩卓著”而补曹州知府,在署理曹州府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衙门前十二个站笼便站死了二千多人,九分半是良民。还有刚弼也是清官,他“清廉得格登登”的,曾拒绝巨额贿赂,但却倚仗不要钱、不受贿,一味臆测断案,枉杀了很多好人。
   
    玉贤、刚弼的后台是“昏官”,即书中的山东巡抚庄宫保,他“爱才若渴”,搜罗奇才异能之士,表面上是个“礼贤下士”的方面大员,事实上却是个昏官。他不辨属吏的善恶贤愚,也判断不出谋议的正确与错误。他的爱才美德,却给山东百姓带来了一系列的灾难。“办盗能吏”玉贤是他赏识的,刚弼也是他倚重的,更为严重的是他竟错误地采用史钧甫的治河建议,废济阳以下民埝,退守大堤,致使两岸十几万生灵涂炭。这个庄宫保的原型是张曜,并非吴大瀓。
   
    这两点小差,无关大体,仅供谷梁先生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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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随感]敌机不支,腾空逃去

舒芜 发表于 2008-3-7 20:44:00

      抗战时期的重庆,常见报纸上有这样一则消息:“中央社重庆×日讯:敌机××架本日上午×时×分窜入本市上空。我防空部队当即奋勇迎击,敌机不支,腾空逃去。”不留心粗粗一看,好象我们打了一场防空胜仗,把偶然窜入的敌机打得狼狈不堪,来不及从地面上逃,只好腾空逃去似的。

   当然没有人真这么傻。大家都知道:敌机不是偶然窜入,而是按计划来犯。我国少量飞机根本不敢升空迎击,反而在老百姓之先赶快逃走,地面上只有高射炮在发射,于敌机无碍,它们按计划完成轰炸或骚扰任务之后,从容飞回去了。

   这条新闻有什么错误么?我们的高射炮的确在发射,敌机的确是从空中飞走的,什么都没有错,可是文字魔术一变,每一次落后挨打都成了一次胜利。

   发布新闻者自己不相信,也明知读者不相信,然而总是要那么说,好象演员不是说自己要说的话,而是依照剧本说台词一样。鲁迅曾经把这种现象叫做“做戏的虚无党”,什么戏都可以演,什么都不相信。

   一切专制压制下的新闻舆论都要玩这种文字魔术。

   二○○八年二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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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随感]老残:第一个现代知识者

舒芜 发表于 2008-3-7 20:40:00

    秦汉确立大一统君主专制制度以来,特别是隋唐建立完备的科举制度以来,皇帝高高兴兴地看到“天下英雄入吾彀中”,广大士子能够通过这一条路把自己融入统治体制之内,做“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梦。成千上万士子走这一条仕途经济之路,走得上去谓之得意,走不上去谓之失意。得意者总是少数,失意者总是多数。失意者如另有某种一技之长,可以靠它吃饭,只是不得已暂时之计,仍然念念不忘“学成文武艺,售与帝王家”,仍然是君主专制制度的忠实拥护者,积极支持者。伟大的杜甫也还是要“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李白也还是要“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靖胡沙”。
   
    至于清代,君主专制制度完全成熟,同时就隐伏着危机。所谓乾隆盛世便出现了《红楼梦》,贾宝玉痛恨仕途经济之路,又找不到别的路,只能归结于彻底悲观。《儒林外史》嘲笑科举制度,也找不到别的路,只好以复古为解放,幻想归结于一帮科举失意半失意者以古礼祭祀泰伯祠。《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愤怒谴责官师士商,而“描写失之张皇,时或伤于溢恶,言违真实,则感人之力顿微”。(鲁迅《中国小说史略》)
   
    历史需要完全新型的知识分子来代替旧式士子,文艺在探索。别人没有成功,只有《老残游记》作出答案,写出了第一个中国现代型知识分子——老残。
   
    铁英,号老残,是个摇串铃的游方郎中。他能诗能文,与一般士子无异。他能医,一般士子业余能医者也多。他的特异之处在于以游方郎中为业,这个社会身份一向为人看不起,他却不是一时不得已的权宜之计,而是乐于此道,安身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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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谈书]对张僖《只言片语—作协前秘书长的回忆》一文的来信

舒芜 发表于 2006-7-6 8:14:54

二闲堂编辑先生:

  顷见贵文库所载张僖先生文章《只言片语——前作协秘书长的回忆》,其中说到一九五五年二月五日,中国文联主席团和中国作协主席团决定举行第十三次扩大会议,准备对胡风的唯心主义文艺思想进行批判。在召开大会的前一天晚上,作协党组和文联党组在东总布胡同46号召开会议。由郭沫若主持部署明天对胡风的批判。这个预备会没有胡风参加,胡风对此也一无所知。那天散会以后,连夜发送第二天开会的通知,通知是凌进晨1点钟发出的。通知上没有会议内容,只是说要在青年宫召开文联和作协主席团的联席会。胡风也只是接到明天开会的通知而已。第二天,大会正式召开。参加会议的人员有文联在京的全委、作协在京的理事,以及其他各文艺协会的负责人等等大约二百多人,胡风也坐在主席台上。

  可是,“会下,舒芜找到冯雪峰说,胡风在开会之前已经知道了今天会议的内容,并且做了准备。因为舒芜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编审,而冯雪峰是社长兼总编,所以舒芜首先向他汇报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把前一天晚上会议的情况告诉了胡风。”

  我要说明:当时我并没有向冯雪峰先生作这样的汇报,我根本不可能知道“胡风在开会之前已经知道了今天会议的内容,并且做了准备”这些情况。

  第一,由于我在一九五二年发表了检讨文章《从头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胡风先生对我很不满,久已同我没有往来,他在那样关键敏感时刻了解到什么内部情况,作了什么准备,我怎么可能及时知道?

  第二,那个“中国文艺工作者联合会、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联席(扩大)会”,我根本没有被通知参加,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会,我又怎么会在会下找到冯雪峰先生作什么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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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谈书]《中国文学批评》《中国散文概论》三联本新版前记

舒芜 发表于 2006-7-6 8:04:58

       先父方孝岳教授的《中国文学批评》,七十二年之间三次问世:第一次,一九三四年五月上海世界书局初版;第二次,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北京三联书店重印;现在二○○六年第三次,三联本又要出新版。第一次与第二次相距五十二年,第二次与第三次相距二十年,这七十二年的历史,证明此书是在学术名著之列。

先父一九七三年逝世,还是风雨如晦之时,这部著作他自己早已没有存本,他断没有想到身后三十多年间,此书还会一再问世。他著此书时三十六岁,我将此书交付三联书店重印时六十三岁,也没有想到能够活到八十四岁,及见三联本又出新版。

       我十二岁初读此书,刚进初中。此书就成为我的中国古典文学方面的入门书,并且终身受益。读了此书,我才有了一个中国文学史和中国文学批评史的大概轮廓,把原有一些零散知识框起来,后来增益的大体仍然在这个框架之内。故友诗人陈迩冬先生曾说,他年轻时泛览所及,最受益的是钱基博的《现代中国文学史》和这部《中国文学批评》,他有诗云::“文学批评史,先生早启予。服膺卅载久,胜读十年书。”(《追诔方孝岳先生并题其<桾櫏集>遗稿》二律第二首)可见此书对于他也起了入门引导和终身受益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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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芜谈书]先知提瑞西阿斯与莉莉·艾尔伯

舒芜 发表于 2006-6-6 12:16:00

       看到《古希腊罗马时期不确定的性别——假两性畸形人与两性畸形人》([法]吕克·布里松著 ,侯雪梅汉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12月第一版。)一书的广告介绍,说是书中有希腊神话里的先知提瑞西阿斯的故事,于是买来一看,果然第四章“两性占卜师”中有“提瑞西阿斯的传说”一节。据称,这个传说故事的版本共有三种,每一版本又包含许多不同稿本,第一版本就包含十三个稿本,作者另有专门大著对所有版本进行了详细介绍与评论,在此书中只介绍了第一个版本十三个稿本中最具代表性的两稿,它们分别是用希腊文与拉丁文撰写的。

        用希腊文写的一稿略云:

        提瑞西阿斯是埃威瑞斯(Everes)的儿子,当时还是男儿身。他在阿卡迪亚基勒涅山上看到一群蛇正在交配,他打伤了其中的一条,自己的外貌立刻发生了变化,由男人变成了女人,于是他便同一名男子结合在一起。可是,阿波罗通过神谕的方式告诉他,如果同一群蛇在交配时,他前往观察,并且以同样的方式打伤另一条蛇的话,他自己就会变得跟从前一模一样。提瑞西阿斯认真地按照神的启示去做,他果真又恢复到原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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